情来,那可就糟了!
苏幼仪深吸了一口气,她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搜寻每一间屋子,找出鑫哥儿,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些有头脸的人,她又如何能够随意进去?
她在原地转了一圈。
一缕阳关穿过厚重的云层正好落在了甲板上,仿佛那云层之后有什么金甲神人,她握紧了双手,猛吸了一口气,高声道:“走水了!走水了!”
廖成贤和钱云海都吃了一惊。
还是廖成贤先反应了过来,钱云海也跟着猛的一拍手,高声道:“快,一起喊!”
好几十个下人一起高声喊起来,来回走动焦急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所有人,众人不管如何都推门向外走,生怕关在屋子里出了事。
苏幼仪忙向李福家的吩咐:“李姐姐,先叫人去那屋门紧闭的地方去找!”
一般人都会往外跑,只有做贼心虚的人藏匿的地方不敢随意开门。
破石跟在后头听得分明心里暗赞,吩咐下人道:“一起去找!”
齐睿在屋子里也听到了动静,那谋士顾不上礼数,匆忙跟着跑了出去,唯独齐睿还是负手站着,见整艘船都乱了起来。
这丫头确实有些手段。
李广荣道:“我去瞧瞧!”
五哥听得外头动静一时也有些慌乱,听得外头人都跑了出去,也不知道该如何,急的在屋子里头转圈,万一跑了出去,这里的事情暴露了怎么办?要是不跑,火烧了起来被烧死了怎么办?
赶过来的李广荣和破石都注意到了角落里一间屋门紧闭的房间,别处的人都在往外跑,唯独这里静悄悄的。
李广荣神情一冷,脚步轻了起来,向两边的人一摆手,示意另外两个从后面窗户去包抄,自己在前头敲门。
当当当。
人声音嘈杂,敲门的声音却格外刺耳。
五哥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敲在了心头上,震的他打了个哆嗦。
他忽然就忆起了从前还在家里的事,他们家境艰难,一家子兄妹六个他是老五,家里种田维持生计,六岁那一年家乡遭难,他们家的田颗粒未收,官府逼着收税,家里拿不出,衙门的人活活打死了他的父亲。
七岁的那一年母亲终究操劳过度,又无钱买药,所以也跟着去了,长姐为了剩下的兄妹几个活的下去,把自己卖给了当地的财主,换了五百钱儿,他八岁那一年被财主的姨太太烫死了。
九岁那一年县里征兵抓走了兄长,自此以后了无音信。
十岁那一年二哥病死,十一岁上三哥被狗咬死,十二岁这一年他把自己卖到了钱家,欣喜他找了个好去处,欣喜他和三妹都活了下来。
他本不想做坏人,可这世道对他如此恶毒,他又何必管什么人伦报应!
他要的,不过是三妹往后都能过上好日子!
五哥忽然咬紧了牙关,死罢了,他怕什么,若他死,能换的姐妹下半身的依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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