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着。”傅戌时窝在岑桑颈窝,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冷松香,哂笑。
“……”
岑桑无语了下,随后右脚微动,往傅戌时脚上一踩。
傅戌时吃痛闷哼一声。
公主冷眼开口:“现在打着没有?”
“打着了。”
傅戌时闷闷地回了句,搂着岑桑腰的手倒是没松,看岑桑把煮好的粥盛到碗里,最简单的米粥,香气仍旧扑鼻。
“有我的份吧公主?”
“没有。”
傅戌时不相信:“胡说,你胃口很小,一个人又吃不掉。”
岑桑淡淡开口:“吃不掉我拿去喂狗。”
“……我就是小狗。”
傅戌时能屈能伸,一边小声抗议,“公主我脑袋疼,你不能对一个身体虚弱的人这么凶。”
“身体虚弱?”
岑桑回头刮了眼傅戌时,“你搂着我腰的手千斤顶都弄不开吧?很热诶傅戌时。”
傅戌时这才松开搂着岑桑的手。
岑桑把盛好的粥端到餐桌上,她睇了眼傅戌时,“傻站着干嘛,不去吃饭?”
“等你一起吃。”
岑桑淡声开口:“我早上吃的三明治,清汤寡水的米粥是给你准备的。”
傅戌时拉椅子坐下,闻言则低笑一声,格外会抓重点。他托腮看岑桑,开口道:“原来公主你单独为我煮了米粥,你好爱我。”
“……”
做的事情被一眼戳穿,岑桑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她把蜂蜜水推到傅戌时手旁,翻了个白眼开口道:“神经,喝你的水,乱讲话活该你头疼。”
再乱讲口是心非公主可能就要炸毛。
傅戌时勾唇笑笑,乖乖喝蜂蜜水,他仰头看岑桑,又道:“对了公主,昨天晚上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岑桑背对着傅戌时在收拾大理石台面,她手中动作顿了顿,眼眸微滞,随后又面不改色地撒谎:“你有,你在家里跳舞,我要禁止你跳舞了傅戌时。”
“真的吗?”傅戌时微眯了眯眼,深长目光落在岑桑清瘦脊背上。
岑桑点头,“当然,你都不知道你喝醉有多难搞。”
傅戌时“哦”了声,现在他可以确认岑桑说他大半夜唱歌也是在撒谎。
鹿江和滨泉通话的五个小时里,岑桑应该也说了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话。
笨蛋公主。
有什么话不能让他知道,她说的一切、她想的全部,傅戌时全都想知道。
“对不起。”
傅戌时面上装不知道,从善如流地道歉,大尾巴狼悄悄收起尾巴当狗狗,他道,“那公主你想要什么赔罪礼物?”
岑桑闻言有些无奈,“傅戌时,你上次送我的那箱礼物基本还被我塞在角落里没用过。”
除了那只毛绒小熊和借给卢乐乐的项链。
“好吧。”
傅戌时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喝下一口米粥,温热食物熨帖胃,也让脑神经有能量更加活跃。
他转了转眼睛,道:“我知道了公主,你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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