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哥。”傅井泉撇撇嘴唇,不解道,“这么小心翼翼怎么跟做贼似的,哥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要一无所有,然后找了个黑心房东吧?”
房东要他解决家务要检查卫生还要有宵禁,的确挺黑心的。
傅戌时在心里点头,嘴上又道,“小屁孩,你懂什么,临时找个房子住很不容易的。”
傅井泉才不信他,“谁信你不容易,好多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你被赶出家门的消息,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问你要不要去他们那里住。”
“我统计了一下,男女比大概□□开。”傅井泉补充道,“有几个姐姐还蛮漂亮的,我觉得哥你开展下一段恋情也不是不可以。”
傅戌时懒得理那些无用信息,漫不经心回话道:“大人的事你少管,跟他们说我有落脚点了。”
“所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傅井泉一边不满抗议,“还有,我已经成年了!你以为车是谁开过来的!”
傅戌时把手机音量又调小一格,“小点声,别吵着我房东。”
至于前半个问题傅戌时才不想答——
无关人员为什么会知道傅戌时“流浪在外”的消息?
因为他发朋友圈主动告知境况,把惨况使用艺术加工手法修辞了一番,准备满满发出后,才发现自己弄错了权限。
而删掉后重发的那条,唯一权限人到现在还吝啬于点个赞。
甚至可能压根没看到。
傅戌时想想就有点小气,开门的动作也像在跟门过不去。
“你把东西搬进来吧,小点声。”傅戌时倚在门边上,懒洋洋吩咐自家小弟。
傅井泉简直无语,但无奈傅戌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只好一边翻白眼一边把傅戌时的东西搬进去。
其实也不多。
就是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再加一些文件。
就这么一点东西傅戌时非要傅井泉八百里加急地送过来,好像生怕今晚不搬进来,明天这里就没有房位了。
傅井泉打量了一下傅戌时的“租房”环境,很是不解,又问了遍:“哥,这里比家小不少诶,离你公司也远,你确定要住这?”
“嗯。”
“好吧。”
傅井泉当完小工就要走,临出门一脚,傅戌时喊住他:“小羊,还有件事。”
“什么事?”
傅戌时散散开口道:“明早送两份早饭过来,最好是阿姨做的。一份不要加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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