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不知道。
她很少这么困惑，现在她仿佛陷入一个怪圈，走不出来。各种事情混杂在一起，让她心力憔悴。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表白，这一次真是让她束无策。
好累，我好累。温雅现在就像好好睡一觉，忘掉一切。
可是不得不面对，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对两人都不公平。
她直直地看向明砚的眼睛，里面残余的不可置信渐渐淡去。她直起身，视线和他在同一水平面上，还是那样温和的语气，却如一把刀狠狠插在他心上：“明砚，我不接受。”
听到这话，明砚脸上的血色褪去，他征征地看着温雅，带着难言的难过。
“我得对你负责，这不是儿戏。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弟弟。我永远不会有别的想法，你的感情我不得而知，里面一定有我的原因，我向你道歉。”温雅鞠了个躬。
“明砚，我说的很清楚了。希望你也好好想想。”
“马上就要考试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你的心情。虽然很残忍，我得和你坦白。”
“阿雅姐，难道……难道一点会都没有吗？”明砚扯着裤子，悲哀地说。他甚至挪到她面前，用那双惑人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温雅这次没有躲开，坚定地点头：“明砚，这样不对。”
明砚卑微地匍匐在上，把姿态放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他看着她，视线一分一秒都不舍得离开她，泪水再次蓄满眼眶，温雅的心抽痛得偏过头不再看他，
她不能心软。
明砚不再说话，把头靠在她腿上，轻轻抽泣，哭声很压抑。温雅能感受到他的泪水浸透裤子紧贴皮肤的冰凉温度。
明砚很难过很难过，他汲取着温雅腿上的温热，鼻腔里满满都是她的味道，让他舍不得放开。
他反而把温雅越推越远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然而她什么也没做，语言在这一刻对于明砚是很苍白，又残忍的。她不忍心再伤害他第二次。
温雅沉默地看着明砚哭了很久，她没有安慰他，任他发泄自己的情绪，她的腿变得僵硬麻木，这样的姿势其实很难受，明砚也是。
温雅把抬起来，犹豫的轻轻拍拍他的头：“明砚，去睡吧。”声音开始带着点点疏离，他们已经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明砚的哭声变小，他慢慢抬起头，用捂着眼睛，只能看到他的红艳的嘴唇，声音喑哑：“阿雅姐，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温雅维持着姿势，摇摇头：“明砚，不要让我失望。我很信任你。”
明砚站了起来，伸想拉温雅。温雅拒绝了，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明砚装作不在意的迅速把收了回去，带着勉强的笑意。
他看向她的腿，欲言又止，温雅注意到了说：“没事儿，休息吧。我期待你的表现。明砚，忘了这件事好吗？”
明砚站了一会儿，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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