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清闲。”
“清闲最好了。”纪水寒又问道,“有没有什么油水?”
芍药看了纪水寒一眼,没有搭腔。又走出很远,到了一个路口,芍药道,“我走了。”
纪水寒撇嘴,“什么人啊!你可是我的贴身丫鬟,整日里琢磨着给我师兄私会,却不陪着我,合适吗?”
芍药不理她,径直转弯上了岔路。
已经过了一晚,她要去找鹤长空帮她换药。伤口太深,换药必须勤快一些,不然会出事儿的。
纪水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芍药的背影,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王不度,微微一愣。
王不度看着纪水寒,微微低头。
纪水寒迟疑了一下,快步离开。她不禁在心底叹气。这些死灵,现如今认为自己是冥王,对自己毕恭毕敬。将来真正的冥王现身,这些死灵,大概会立刻对自己喊打喊杀吧。
旁人未必知道自己是器灵,但那个冥王,大概是知道的。
也不知道那冥王到底是安得什么心思,到现在还隐藏在暗处,就算是自己的部下认错了人,也不出面,到底想干什么呢?
纪水寒胡思乱想着,走了很远,终于到了皇宫外。
跟守门将官打了个招呼,拿出“观天令”,便有兵卒领着纪水寒进宫。
皇宫深似海。
纪水寒又走了很远,终于到得观天阁。
一个中年男子,接待了纪水寒。“纪天官稍后,阁主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您先进来休息吧。”
“不了,我就在外面等着吧,外面空气好。”纪水寒笑着,站了一会儿,有些累了,也顾不得形象,直接在一旁的石狮子的头上坐下来揉腿。
走了太远的路,腿脚都有些疼了。
牧建功亡故,整个府邸开源节流,兰亭苑的日子更苦了。如纪水寒这样的“二夫人”的身份,竟然连个轿子马车都没了。
想到那个大嫂尖酸刻薄的嘴脸,纪水寒就恨得牙痒。
到底曾经是侯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穷的马车都没得?肯定是那个小娘皮故意给自己穿小鞋呢。
没过太久,江绣和杨箕从外面过来,看到纪水寒,两人都是一惊。
纪水寒呼出一口气,迎上去,低声道,“爹、娘,终于等到你们了。”
“你在这等我们作甚?”江绣很是不解。
纪水寒把观天令拿给江绣看,“昨天晚上收到的,很晚了,没有来得及跟你们说。”
江绣和杨箕凑在一起,看看观天令,之后又面面相觑。
“天巫想干什么?”江绣压低了声音,嘀咕了一句。
杨箕拧了一下眉头,正待说话,却心头一颤,看向前面。
天巫拖着老迈的身子,蹒跚而来。
岣嵝的身子,走一步都很艰难。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摔倒,之后一命呜呼。可就是这样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在整个天下间,没有人敢小觑。即便是天德皇帝,也敬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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