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得意思。”
“确事无趣,你怎么来了,外祖母可是寻你说过话?”陈令安道。
陶幼金说:“我看外祖母也是关心国公爷,问了几句妾室,不过让母亲拦了。”
陈令安嗤笑一声,又说道:“为了她们自己罢,不过母亲再如何还是向着陈二的,只陈二不松口,你宽心便是。”
两人坐在炕上,因陶幼金如今有孕,陈令安让丫鬟换了花茶来,心里却不免想到在马车上见到的那侍卫。
等到席罢,陈令安却未打算同她们一同回府。
陈令安笑与陶幼金道:“幼娘你将马车借我使使。”
陶幼金不明所以应了。
她又看向两人说:“母亲、幼娘,玉姐儿和睿哥儿前日去了他们父亲处,袁家的宅子正好离这不远,我顺道去接他们。”
林氏点头:“孩子大了,袁固纵然是他们生父,也不好久呆,既如此幼娘与我一道,你去将孩子们接回。还有我听闻袁固说了几门亲,至今未成,你既无心,就不要与人见面,让丫鬟婆子进去接哥儿姐儿们便是。”
“母亲可是想太多了。”陈令安道,“我有分寸的。”
她去了袁家宅子,那门房认得她,忙给她行礼,又跑去唤人。
袁固人很快亲自出来,看到她笑了笑:“安娘进来坐会儿喝杯茶吧,姐儿和哥儿去跟母亲说声,收拾东西也要会儿。”
“也好。”陈令安也笑了,点头应道。
两人和离近叁年,这府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陈令安随袁固去了厅中。
袁固方才听说她来,便叫人去寻孙田家的来,这毕竟是她以前的贴身丫鬟,用得也顺手些。
“安娘近来可好?”袁固问道。
陈令安应了声:“尚可。”
便一时无话,往日夫妻情分早消弭干净。
两人正干坐着,宝珠已亲端了茶水进来。陈令安许久没见过她,抬头看了她眼,却是吓了一跳,只两叁年未见的功夫,她怎的消瘦成这样,又苍老了不少,乍看竟似个四五十岁的老媪。
陈令安还在惊愕,忽见得宝珠在她面前跪下,哭着道:“娘子,你还叫宝珠跟在您身边伺候罢。”
陈令安狐疑看了眼袁固,袁固怕也是没想到会这般,面色微赧,对她尴尬地笑了笑。
“娘子。”宝珠扯着她的衣摆哀声求。
陈令安低头道:“你如今已不是我的丫鬟,身契给了你,你也嫁了人,何苦要再当个伺候人的。”
然这话说了人完全听不进去,宝珠却只顾着哭。
陈令安瞧她这样,想她怕是过得不怎么好,念着两人十多年的情谊,她还是问了句:“不过你要是有难处,不妨告诉我。”
宝珠看着面前高坐着的娘子,心想那时她与宝珍两人跟在她身边,吃穿用度比富贵人家的小姐还精贵些。
偏自己看不透要嫁给孙田,原本娘子没跟相公和离,孙田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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