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唐恬一滞,她不过虚张声势,绝无可能真的掐死他,然而如此松手又着实下不了台,只能生生挺着,同他对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秀等了一会儿,忽然笑一声,抬手轻轻一拨,扯开她手臂,“唐恬,心慈手软的从来只有你一个。”他站起来,再也无力掩饰身体不适,一瘸一拐走出去。
许久后回来,身后跟一名侍人,给炉子换过热炭,添过吃食,又另外放一壶酒,并两只大酒坛子。
唐恬已经重拾理智,坐在案边,看着侍人拾掇完退走,将酒壶沉入吊子里热着。久久,无可奈何道,“你能锁我多久?难道能锁一辈子吗?”
裴秀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唐恬看着酒热好,倒出一杯热酒喝完,自己提壶续上。
裴秀说一声,“给我。”伸手来夺。
唐恬手臂一绕避开,一仰而尽,轻声讥讽,“您老人家还是省省吧,回头喝醉了又来哭。”
裴秀面颊倏地染上一层绯色,吐息蓦然转重,目中火星乱迸,气得不轻。
唐恬瞟一眼,“我说得难道不对?您老人家喝醉了不会哭吗?”她也不等裴秀答话,自己修正,“不过我说的也不全对。您还真不是甚么老人家,顶着池青主的名姓过了这么久,原来是个年纪不怎么大的……哥哥。”
她本是语气平平,说到“哥哥”二字舌尖轻轻一卷,不再平铺直叙,浑似舌尖含了钩子,又如恋人贴耳呼唤,三分是俏皮,七分是惹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秀瞳孔剧烈震动,细看便连口唇都在细微颤动,“你说什么?”
唐恬走回床边,往枕下摸出大阿福,顿在案上,“事到如今都不肯同我说一句实话,哥哥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不配知道吗?”
裴秀看一眼大阿福,神色渐渐松动,凝目向她,“从哪里拿来的?”
“我家。”唐恬道,“我从廷狱出来,回了旧宅,在我阿娘的枕头底下发现。”她拾起长箸,慢慢往锅子里又煮了些菜蔬,“当日哥哥把它给我,拿回家时叮嘱阿娘替我收着,后来自己倒混忘了。”
裴秀轻声道,“不是什么要紧事物,忘了罢了。”
“不是。”唐恬摇头,“家中变故发生时,我正在京郊给阿娘守孝。非止这个,府中事物我一样没拿,连夜跟着管事逃到海上。”
“连夜逃走……”裴秀喃喃重复,面颊偏向一边,“你恨我吗?”
唐恬道,“大人这么说——所以黑风口是大人设计的?我阿爹的叛国大罪也是大人?”
裴秀低着头,五指扣在桌案边缘,“唐恬,你是不是见过唐凤年了?”
“你怎么知道?”唐恬脱口一句,又觉自己好笑,“中京城里有什么瞒得过中台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秀摇头,“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我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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