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就将其中一封奏折递给了他。
“来了,你来看看这一封奏折。”
康熙的神色一时看不出喜怒,胤礽好奇地拿来一看,只见其中署名“陈宏勋”。
奏折上言明“纳兰性德近月不断与沿海通常口岸进行书信往来,大肆购入外洋书籍,印以借阅给友人,传播外洋之学,不务正业是轻,误国乱政才是重。”
“如今纳兰性德与外洋来使接触,其证据确凿,他甚至私下与英格兰等商人会面,每日详谈!”
“戴梓身居大清研究所之重职,却与纳兰性德勾结,私通外洋,与荷兰商人,葡萄牙商人私下苟且。”
康熙道:“这事儿,是你干的?”
胤礽拿着奏折,有一亿点点心虚。
胤礽:孤感觉自己就像是偷吃了蜂蜜的小熊/维/尼,被兔子瑞比发现了。
【所以大朋友是想要说,您的爸爸是兔子?】
不!汗阿玛是猛虎,威武霸气的大老虎。
胤礽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跳跳虎的样子。
老父亲语重心长说道:“容若他是精通汉学的满人,朕将他提拔上来,作为与汉臣文人沟通的中间人来减轻矛盾的,你怎么将他给弄去学什么外洋语言了?”
胤礽顾左右而言他:“啊!这个陈宏勋,他爷爷不是张献忠吗?就是那个反清的农民军头领。”
“朕在问你话呢!你扯张献忠做什么?”康熙发现,儿子年纪大了,比以前更加地滑如泥鳅,他不仅学会了开溜,还学会了装傻!
这些都不是清廉正直的太傅们教坏的,也不是索额图教坏的。
滑如泥鳅,有一点儿纳兰明珠的影子,装傻充楞、难得糊涂,又有一些王熙的影子。
“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康熙感觉一阵为难,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吧?自己吃不消。把他放出去吧?他就跟着外头的朝臣学,做帝王的又不能怪自己指定的大学士教坏了太子,王熙好歹还是贡献巨大的老臣呢!
“汗阿玛,容若他的人脉都是年轻学子,他们学起来快,接受新鲜事物快啊!”胤礽一秒就怂,半点都没有与索额图等其他臣子们刚的影子。
他弱弱地反驳:“接触外洋人,是为了学习他们的语言,为了学习他们的知识,学习的本质是为了开眼看世界,然后进一步治理好大清,这不是误国,也不是上奏上写得私通外洋。您要戴梓造比利时的大炮,戴梓总得了解那是个什么,才能造的出来吧?他去接触外国人,也是儿臣给他与容若牵的线,用的是孤的人脉。”
“好一个开眼看世界,你就不能将你的人手用在正事上?”
康熙指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责备似的质问胤礽:“你看看这满朝文武,不是怕你的,就是躲着你的,一个储君做到让所有人都嫌弃,你也不难过?”
“会怕儿臣的,是因为他自己手脚不干净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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