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女孩命若悬丝，王落能感受到她生命力的流逝。
“谢...谢...大哥...哥...”
小女孩虚弱的看着王落，断断续续道。
王落读懂了她的意思，是在感谢他阻止了她的堕化。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无关阵营对错，只是单纯对于幼小生命消逝的感伤。
“不用谢我，我只是在自救。”
王落表情平淡。
小女孩却是嘴角微扬，她能感知到对方并没有恶意。
“我...没...没伤害...人类。”
小女孩艰难的说道。
这几个字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本就面无血色的脸庞增加苍白。
王落脸色微沉。
不伤害人类，反而被人类所伤。
沉默了片刻，他说道：“我救不了你，你的内腑几乎全毁，活不了。”
小女孩微微摇头，表示并不是希望王落救自己。
“人...类...”
她口中喃喃，眼里露出向往之色。
片刻后，她扭动脑袋，目光看向一个方向。
“那...那...”
王落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十多米外的地上有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包，口子打开，不少野果从里面滚了出来。
“给...妹妹...她...是...人类。”
小女孩艰难说完。
说话间。
她咳嗽了一下。
小小的动作立刻牵动了她的伤势。
小女孩小脸痛苦的皱成了一团，血沫从嘴角溢出。
王落大致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小女孩还有个妹妹。
她出来给妹妹找吃的，而她的妹妹是人类。
“你妹妹不是恶堕者？你是护送你妹妹来人类领地？”
小女孩勉强微笑。
说对了。
王落皱起了眉头。
恶堕者里出了一个人类，想要来人类领地。
而人类中出了叛徒，意图用堕化污秽让恶堕者堕化。
两边怎么像是反了过来。
王落仿佛嗅到了某种阴谋的味道。
“你妹妹也是超凡者？”
王落问道。
小女孩微微点头。
“是咒师吗？”
小女孩再次点头。
“什么实力？”
“中。”
小女孩回了一个字。
中级咒师
王落目露诧异。
这对姐妹，如此小的年纪。
一个是中级恶堕者，一个是中级咒师。
天赋未免夸张了。
特别是她的妹妹，居然能在恶堕者阵营里避免堕化，不可思议。
“救救...”
小女孩看着王落，眼里露出哀求之色。
王落表情平静，不为所动。
“我只是第一境的超凡，而你妹妹是中级咒师，能让她陷入危险的事情，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
小女孩轻轻摇头，“她...没有...战力。”
没有战力？
王落神色一动，问道：“她是辅助型咒师？”
小女孩点头，咯这血沫，艰难出声：“她...有用...不...拖累...”
说完，小女孩口中冒出大股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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