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晨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陈鹤知在客厅坐了一夜,在陈文潜早起去警局时,给了他答案。
这一纸婚约,他要。
强扭的瓜确实不甜,可人都是自私的。
要让他在明知俩人有可能能永远在一起的前提下,平白选择放弃,陈鹤知自问做不到。
陈文潜点点头,略微沉吟后道:“这封信昨儿才到我手上,谢家那小姑娘应当还不知情,等我忙完这阵,你随我一同去萧家见个礼。”
出国留过洋,接受过西式教育的陈文潜思想开放,其实并不太认同包办婚姻。
奈何儿子喜欢,父亲也想要履行承诺,故而应下了婚约。
但陈文潜也不是盲目应承。
他晓得婚姻乃是人一辈子的大事,若想夫妻二人恩爱和谐,幸福长久,光是陈鹤知有情还不行,得谢嘉芙也有意才是完美。
所以,陈文潜去萧家拜访,一是表示礼貌尊重,二则是想顺带问问谢嘉芙的意见。
原来嘉芙还不知道他们有婚约。
那,她要是知道了会如何?
莫名的,陈鹤知心底生出了几分惴惴难安来。
然心中再忐忑,他面上却是半点不显,一派的沉静淡然,颔首应了声:“好。”
目送陈文潜出门上了车,陈鹤知行至客厅藤椅内坐下,望着从地平线一点点升起的太阳,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欢欣和雀跃。
……
清晨,金色的霞光挥洒整个京州城,薄雾披着淡青色的外衣在大街小巷穿行,喜鹊叽叽喳喳,活泼地在枝头跳跃。
二楼书房。
因着傅云辞‘怀疑谁’的问题失眠,半夜爬起来看书的谢嘉芙本来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视线无意间扫到医书上某两株草药的疗效,她瞳孔蓦地放大,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垂死病中惊坐起’。
揉了揉眼睛。
谢嘉芙再三确认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之后,开心得一蹦三尺高,连鞋子都没穿,便举着书蹬蹬蹬跑出书房,来到隔壁傅云辞卧室。
“云辞哥哥,我找到了。”
谢嘉芙毫不避讳地一把推开门,整个人扑到傅云辞床上,强行将人摇醒,指着医书兴奋地道:“云辞哥哥,你快瞧。”
“这个,骨脂藤,味苦、辛,气平,有小毒,入骨节,专续筋接骨,易起死回生、这个白马错,具有散瘀止痛,续筋接骨的功效。用于跌打损伤,筋骨折伤,瘀肿疼痛。”
“我,我可以治你的腿了。”
起死回生啊,那是什么样的概念?
就算人的腿完全断了,都能分毫不差地接回来!
半分钟前谢嘉芙还在为失眠而痛苦,这会却觉得——
这一晚上熬得简直太他喵的值了!
少女神采奕奕,一双琥珀色的杏眸闪烁着喜悦而振奋的光泽,未施粉黛,却仍旧精致昳丽的小脸因着过份激动蕴上了绯红。
坐了将近一个月轮椅,腿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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