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
来到二楼主卧门前,傅云辞屈指叩了叩房门,温声哄道:“我知道你烦我,但有些事我想跟你解释清楚,你把门打开,我说完就走绝对不多打扰你。”
四周鸦雀无声,回答他的是一片窒息般的静默。
傅云辞不厌其烦地又敲了敲,语气比方才又多了几丝柔软:“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我发誓我心里除了你,没有任何人。”
“福宝,有话我们可以当面说清楚,你把门打开好吗?”
“……”
谢嘉芙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一点点梳理今天发生的事。
傍晚时分,傅云辞亲眼目睹了她假借摘花的名义给谢嘉衍传消息的全过程,他当时没有阻止,只在她回去之后以类似于警告的口吻,说池塘对面是明令禁止未经许可不能去的地方。
她当时就怀疑傅云辞是不是在点她。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傅云暖划入了保护圈,替她把这件事圆了过去。
傅云暖冒着风险给她提供便利,又一直护着她,她自然不能出卖对方,于是她在傅云辞向她投去询问眼神的时候保持了沉默。
至此为止,她始终以为傅云辞只是怀疑她,直到他跟傅云暖聊天时有意无意地提到出行令。
她才恍然明白,傅云辞在给自己挖坑设套。
有了出行令就能正大光明地离开蔡家,离开京州。
到那时,傅云辞就能以她违背约定为理由毁掉他们之间的契约,用谢嘉衍和萧裕成的生命安全做挡箭牌、保护伞对晋州展开全面攻击。
幸好。
谢嘉芙轻轻吁了口气,抬手把手臂压在了抽痛的额心以缓解疼痛。
幸好她在看到芙蓉花的时候脑子多转了个弯,否则她真有可能会上傅云辞的当,自作聪明,想方设法地偷令牌逃跑。
不过既然傅云辞把这个线索给到她了,不好好利用一下简直对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所以,出行令该拿还是得拿,但不是现在。
最起码要等到他彻底放松警惕……
谢嘉芙闭着眼苦思冥想,在心底盘出一个比较粗略的计划。
而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承认自己就是下午摘花的丫鬟,以‘真诚’打消傅云辞的戒备。
虽然摸不准这样做傅云辞会不会相信,但人生嘛,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试一试总归是没错的。
做好心理建设,整理好情绪,谢嘉芙睁开眼睛侧耳聆听,门外没有了动静,也不知道傅云辞是走了,还是准备另想它法开门。
他书房里好像有嘉乐阁所有房间的钥匙。
但她把门反锁了,他有钥匙也打不开。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谢嘉芙正想着,忽而听到阳台那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转过头去朝阳台望去,只见薄纱窗帘外,身高腿长的青年单手撑着阳台栏杆一跃而进,动作干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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