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道歉。”教练的脸色显得有些难堪，却又没有办法反驳空的话，只好做出愤怒的样来掩饰。
“你不同意我说的话？”空冷笑道：“我可以用事实来告诉你。”
话未说完。空已经从符美仪手里拿过球杆，走到击球位，很随意的轻轻挥杆，将球击入洞。
“这种运动，其实不需要什么技巧。”空将球杆塞入目瞪口呆的教练手。不管周围一片惊叹的目光。拉起符美仪便走。
“老公，你真棒。”空的表现让符美仪感到幸福得快要爆炸，刚一出练习场，就迫不及待的在空的脸上亲了一下。
“下次不要让人随便占便宜······”空本想好好教训她一下，可是看了看符美仪的笑脸，实在不忍心，只能暗自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感觉你最近变了好多，做督察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
“那个时候我可是教官，自然要严肃一些。不然怎么镇得住那些学员。”符美仪笑道：“现在不一样了，做了人家的老婆，又不用去上班，当然不用那么严肃。”
“可是你刚嫁给我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空反问道：“你那个时候可是比现在安静得多。”
“呵呵······”符美仪忽然笑出声来：“你还说我，那时候你整天板着脸，我见到你大气都不敢喘，怎么敢笑。”
“不过我现在真的感到非常幸福。”符美仪搂住空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的说道：“就算你再凶。刚才那么紧张我，我就很满足了。”
“你是我老婆吗······”话刚出口，空忽然察觉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似乎已经改变了许多。
在来到这个时代以前，他情感世界几乎是一片空白，不但很少笑，即使笑也很少是发自内心。而现在，他不但会微笑，会被小七的死感动，甚至刚才因为女人被人占了点便宜而发怒。两相对照，似乎自己控制情感的能力正在逐渐减退。
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空说不上。像原来那样有极强的自控能力当然好，但现在这样随性而为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老公，要是有一天我忽然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刚才还笑得十分灿烂，几乎转眼间符美仪忽然变得有些伤感：“我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有些担心会被老天嫉妒。”
这似乎是女人的通病，每当感觉幸福到极点的时候，总是会产生怀疑，并很快想到一些不好的结果。偏偏女人们又都喜欢把这种情绪归到浪漫之，并会充分的表现出来。
空对女人的这种反应几乎已经麻木，他曾经睡过的女人，至少有一半的女人都会在**之后发出类似的感叹，一边表现自己的浪漫，一边又期盼着得到一个更加浪漫的回答。可惜空那个时候根本不会在乎女人的感觉，每次都只是给对方留下一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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