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杀我的是个日本人。”
“这样……”方震沉吟了一下，果断地说道：“警官，这次考试我可以帮你沟通一下，争取一下免试资格。实在不行可以等你从日本回来单独做，不会耽误你这次升职。”
“谢谢长官。”空点点头，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警官，我很欣赏你的能力，你这次升职也是对你在这个案的优秀表现的肯定，这一点是整个警队的共识。”方震略有些严肃的说道：“不过警官去日本追查真凶，不知道打算以什么名义？”
“旅游。”空淡淡的答道。
“这样似乎有些不妥。”方震站起身在地上来回踱了两圈，忽然停下来对空说道：“虽然我相信凭警官的能力应该可以查到真凶，不过日本不是香港，你在日本没有任何办案的权力，恐怕会遇到很多困难。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会给警队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会尽量小心一些。”空皱了下眉，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不然总是个大麻烦。
“这样好了。”方震显然已经想好了说辞，脸上带着关心的笑容，回到刚才的座位坐好，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我可以用警队的名义同日本方面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搞一次特殊的交流活动，由你带队。”
空笑笑，知道方震还是担心自己的行动会给香港警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是方震的这个办法虽然称不上尽善尽美，却也比旅游的名义好上一些，便点了点头。
方震看起来倒是一心为空着想，见他点头，接着说道：“警官可能会担心到了日本能不能获得查案的权力，关于这一点我会尽力去同日本方面沟通，不过现在还无法确认日本方面的态度。我的想法是警方先邀请日本方面派遣有经验的警员来香港，可以给他相应的查案权力，这样办一两个案之后，警官再去日本，那边应该也会给你相同的待遇。只是这样做的话，警官就只能先等一等……”
空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虽然会耽搁一些时间，但对方想必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派人来对付自己，便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长官。”
“既然警官同意，我这就安排人处理这件事。”方震满脸笑容的说道：“对了，刚才曾特首来电话，想约警官吃饭，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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