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见陈景元立在院子,搓着双手,欲言又止。
“元儿,有话想对我说?”曲阳拉着陈景元的手,回到屋中。
“师叔,您交代的任务,我做完了,没什么事情,我便回药铺看店去了。”陈景元说道。
“小猴崽子,让师叔猜猜你的心思。”曲阳说道:“你与道家有缘,今生今世怕是只能吃这碗饭。可是,师叔数次邀请你来寿安堂做事,你都推三阻四,心中一定有自己的小算盘,耿师哥与你师父有一段恩怨,你怕入得门来,他看在你师父的面上,处处给你小鞋穿,是也不是?”
“嘿嘿……”陈景元尴尬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耿师哥日日坐在神坛之上,受百姓的朝拜,不理寿安堂的日常事宜。处理这些繁琐事情的,是你的曲师叔——我。你来寿安堂,是替我做事,做得好了,师叔定然不会亏待了你。这个,你尽管放心就是了。”曲阳拍着胸脯,向陈景元保证道。
“这个……”陈景元还是一脸的犹豫。
“别犹豫了,走走走,师叔带你转转寿安堂。”曲阳说着,唤来曲游拓,父子两个引着陈景元在寿安堂中闲逛。
“师叔,这座道观,建成花了多少银子?”陈景元问道。
“三千两银子。”曲阳有点得意地说道:“这些钱,都是胭脂林之主曲游苫一手资助的。”
“这座道观,看上去比望舒县城内的城隍庙还要大许多。”陈景元感慨道。
“那是自然。”曲阳说道:“城隍庙地处闹市,脚下的土地寸土寸金,此处地理偏僻,土地不值钱,自然要多占一些。”
说话间,他们三个信步来到了大殿门口,忽然听见从大殿里传来妇人的哭泣之声。曲游拓拔着脖子向里面观瞧,只见百刃真君的神像前,跪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年纪,一边哭天抹泪,一边絮絮叨叨,在说着什么。
曲游拓说道:“这位老妇人,一定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无处诉说,这才来神像面前哭泣。”
陈景元望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个老妇人没有委屈,只是有所求,却求不得。”
曲游拓反驳道:“师哥,没看他哭得如此伤心吗?分明是受了委屈。”
陈景元又观察了一阵,开口说道:“她在假哭,为了博取旁人的同情。”
两人意见相左,争执不下,曲游拓不悦,扭头问自己的爹爹:“爹爹,依您之见,那个老妇人是真的受了委屈?还是假哭,在博取旁人的同情?”
曲阳手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曲游拓又问一遍。
曲阳这才开口说道:“拓儿,你可听说过‘三季人’的典故?”
“听说过。”曲游拓开口说道:
“早晨,子贡在大院门口打扫院子。有人来到,问子贡:“您是孔子吗?”
子贡答道:“有什么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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