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7节_818皇室那对狗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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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退于台长身后,笑呵呵地跟刑鸣打声招呼,也自觉地走了。

  刑鸣一边把虞仲夜请进门,一边跟他解释来龙去脉,他颇觉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慌了手脚,既想把地方收拾干净,又想端茶送果地招待领导,一时间反倒不知如何才好。其实他的房间不必整理,跟别的一个人住的雄性生物比较,算是能够入眼的,倒不是收拾得多勤快仔细,只是这地方东西实在少。

  所以他不管这个地方叫“家”,灶头上连口热饭都没有的地方,怎么能算是“家”呢?

  “本来也是要来找你的。”虞仲夜问他,“知道为什么吗?”

  刑鸣一时还没从方才的虚惊之中缓过神来,束手束脚地站着,既摇头又点头。

  稍稍琢磨一下才明白过来,那姓南的小子告御状了呗。还真是心坎上的人,一点委屈受不得,这么快就上门问罪来了。嗓子眼里一阵发酸,刑鸣振振有词地解释,还含沙射影地挑衅,真实不是明珠台的立台之本么,为了新人要破例了?

  “不说他,说你。”虞仲夜看着面色不善,抬手招刑鸣过来,“什么不好学什么,现在连潜规则都会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是有样学样,跟领导们学的。”刑鸣走过去,停在虞仲夜的跟前,但却没坐下,笔直挺拔地杵在那里。他脸上不喜兴,心里不服气,潜规则这事儿您干的还少了?

  “小南不是你想的那样。”虞仲夜一抬手臂勾住刑鸣后腰,将他整个人带进自己怀里。他刮了刮刑鸣的鼻子,又顺手一提他的下巴,轻笑道,“不准再使小性子。”

  虞仲夜的嗓音太好听了,带着一点点气息的颤音。像三九寒冬里煨过的一坛酒,醇厚甘柔,从耳朵里进去,一直烧遍脏腑。

  刑鸣无端端地热了脸,大概是在这嗓音里醉了五六分,可人在怀里已经老实,嘴上依然不饶人,咕咕哝哝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没这个道理。”

  虞台长看着他。微微眯了眼睛,唇边那点柔和的谑意不见了,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刑鸣不敢再顶嘴,也望着虞仲夜。一向冷冰冰的地方突然有了人气儿,于是那点在乎、酸楚、心痛从心里的犄角旮旯处全翻腾出来,再从他的眼底泄露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时间久了点,虞仲夜才问他,如果来的是南岭,你打算做什么?

  这个问题倒把刑鸣问住了。如果来的是南岭,是义正言辞地教育年轻人务必洁身自好,还是顺势而为就把人上了,他确实没想过。

  见刑鸣发愣,虞仲夜笑了,说,我来教你。

  刑鸣还没来得及反应,虞仲夜的吻已经欺了过来。

  上下两片唇被另一双唇柔柔含住,轻轻吮吸两下,舌头转眼钻入口腔。被这个男人一只手强硬地摁住后脑勺,刑鸣轻哼一声闭上眼睛,没反抗。

  他们抱着躺倒,腻腻歪歪地吻着。火从舌尖烧开,全身都着了。

  直到察觉下头一件东西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刑鸣如梦方醒,放弃顺从开始抵抗,夺回自己被虞仲夜含着抚弄的舌头,嚷起来:“你说了放过我!”

  虞仲夜真的停下来。他微微皱眉,一瞬不瞬地注视刑鸣的眼睛,看似思考良久。

  然后很认真地说,我悔了。

  第71章

  我悔了。

  刑鸣一时惊住,他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言悔,还是这么直截了当的三个字,简练又霸道,简练得近乎轻描淡写,霸道得好似天理昭昭。

  想了想,大老板可能是示弱了,也可能是精虫上脑暂时哄他的。

  刑鸣吃不准对方这一声悔里到底蕴含几重意思,仍憋着一口气捋也捋不顺,打算顽抗到底。先前的顺从出自这段时间累积的惯性,既已断了这层上司潜规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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