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失望过，然而这一次，卓一航到了林州，有陶娜作为内应，居然还能让宁阳的祛疤药顺利上市，太让陶迎春失望了。
现场的卓一航看到直播会现场的热闹，想到孟斐然的话，忍不住对旁边的陶安娜小声笑道：“我刚才打电话给梦然网络公关公司，你知道他们查到什么吗？”
陈先生就坐在旁边，好奇地道：“那边说了什么，不会那宁阳又有什么黑历史被查了出来吧？”
陶安娜也是来了兴趣，一双美目看向卓一航。
卓一航得意笑道：“你们一定想不到，刚刚孟斐然跟我说，宁阳现在还欠一笔宽带费还没有结清。”
“宽带费？宁阳？不会吧？”
陶安娜讶异无比。
毕竟现在的宁阳就算他们再瞧不起，也得承认，已经是一家医馆的老伴，紫光药业的研究院院长，林州医学会的会长，风光无限，宽带费能有几个钱啊，和宁阳现在的身份完全不匹配。
陈先生也是笑了：“宽带费？三百还是五百？”
卓一航笑道：“我也没问详细的数额，料想也不多。嗯，想想咱们的林州医学会会长欠宽带费就想笑啊。”
“呵呵，那得让孟斐然和他的人在背后好好运作运作，千万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陈先生随即笑道。
陶安娜看了一眼台上，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的直播会，就摇了摇头，说：“贝娜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对于陶娜的选择格外不解。
台上的主持人和宋晨已经在尽量拖延时间，延长前面的介绍环节，但直播间的网友们可都没什么耐性，眼见二人在台上东扯西拉搞了半天也没有进入主题，开始有人发弹幕表示不满了。
“都过去多少时间了，怎么还没开始？”
“在不宣布价格和上市，我不看了。”
“浪费时间是不是？”
“大家的时间是宝贵的，没那功夫听你们瞎扯。”
“这么拖，该不会是药有什么问题吧，不敢上市了？”
“有这可能，前不久辉耀上市的祛疤药也是宣传得多好多好，最后却导致多人毁容，我看这款药也差不多。”
“大家都散了吧，谁买谁傻逼，反正我是不当这小白鼠！”
就这样，直播间不满的情绪迅速蔓延，之前的各种期待都转成了不满，甚至已经有相当多一批人离开了直播间。
宋希一直在关注直播间里的情况，发现情况不对劲，立刻走到台上小声提醒宋晨：“爸，宁阳还没来，直播间已经快炸锅了。”
宋晨点了点头，皱起眉头，心想这价格是事先定好的，他是可以直接宣布，但却少了宁阳回答网友提问的环节，效果无疑会差很多。
余音和常春等人也注意到了直播间的情况，纷纷焦急地看向会堂入口。
许少安则是不断挠头。
而陶安娜通过手机APP看到直播间的情况，幸灾乐祸地给卓一航看直播间的评论。
卓一航看到直播间的评论更是笑得不行：“宁阳这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非要搞什么上市直播，这下舒服了，哈哈哈。”
陈先生也想笑，但还没笑出声，就听到后面一阵轰动。
宁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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