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唐夕言把外套披到他的身上:“穿着吧。”
曲笛头也不敢抬:“嗯。”
两人运气不错,刚好雪好像大了些,在外面的草丛上落下了薄薄的一层,颇有些雪景的味道。
唐夕言撑着伞,曲笛微微靠着他,勾起那只手上的脚,站在门前看着少得可怜的那几片雪花,曲笛伸出手,冰冰凉凉的触感落在掌心,但很快就消融了,湿了满手。
唐夕言也伸出手去接,被冷的一哆嗦,赶紧把他的手也拉回来:“这得冻死人,你看看就得了。”
曲笛看着自己从来没看过的景色,忽然沉吟道:“真好看……”
唐夕言闻言转过头看着他,眼前的人眉眼间都是散不去的忧愁,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笑一笑,就像从前一样。
他忽然就怨恨起了舒逸,明明是该藏着掖着的宝贝,他却一点都不爱惜,把人弄得伤痕累累,可是该死的是,曲笛依旧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场雪来得急,去得也急,很快就停了,草坪上依旧没能留住一点痕迹,统统淌到了地下。
唐夕言站得腿都有些麻了,曲笛才说道:“我们回去吧。”
另一边,舒逸被困在了自己姐夫家里。
他的经纪公司是陆华严开的,他一出问题就有人通知他了,他第一时间把人骗回了家,收走了他所有通讯设备,把人关在了房间里面。
“阿严。”舒曼把牛奶放到他的手边。“今天天冷,喝点热牛奶吧。”
陆华严一向宠爱自己的小妻子,一看见他所有的疲惫都不见了似得,他笑了笑:“怎么出来了?”
舒曼很少出门,连出房门的次数都很少,上次为了弟弟独自一个人跑出去的确是花了她很大的勇气,但是她现在都没搞清楚那小孩为什么跑了。
陆华严不说,舒逸被关着也说不了。
“昨晚又熬夜了?”舒曼有些担心,自己的弟弟和丈夫情况都不是很好的样子,可是她什么都帮不上。
“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问题。”舒曼总是想很多,这对她的病情不好,所以他不想舒曼知道。
舒逸想要召开记者会,把自己的“罪行”全部公诸于众,陆华严自然不会让他就这样毁了自己,只好把人带回来,让他冷静冷静。
但是舒逸早就在公众面前承认了自己和曲笛的关系,加上之后对于抄袭的事情,他除了一封公司的道歉信就没有再说过话了,网络上不少人对他口诛笔伐。
工作停了,也丢了不少代言,违约金倒是其次的,他只怕舒逸一直都这样一根筋……
人总是会偏心的,舒逸是舒曼的弟弟,是他的亲人,即使他知道那个叫曲笛的Beta蒙受了怎样的不白之冤,他还是不能让舒逸为了他将一切都豁出去。
他还记得,那时候舒逸的父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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