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里还会久久的回荡着女人和孩子的哭声,都说是死去的二太太和孩子来索命了。”
看着裘禹狄丝毫没有变化的样子,时缪不服气的指着裘禹狄说道:“不是,你起码给点儿反应好不好,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呆啊。”
谁知裘禹狄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呆滞的看着前面,时缪蹙了下眉头,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见她还是没有反应,疑惑地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见在寸草不生的那片土地上有一口枯井。
就在此时裘禹狄缓缓开口“你说的就是这口井吧。”
声音空灵,语调绵缓。
时缪暗自咽了下口水,“裘……裘禹狄你别吓我啊,我刚才都是瞎说的,这里,怎么会真的有一口井呢。”
裘禹狄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呆滞的时缪“因为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啊。”
时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直接猛地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地看着裘禹狄。
“你——你——你”时缪被吓得声音发颤。
裘禹狄看着她这副反应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不逗你了,白天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裘禹狄——”
“嘘,小声点儿。”
时缪怎么想也不服气明明是自己讲的鬼故事用来吓唬裘禹狄的,竟然把自己给吓到了。
储藏室的门是锁着的,时缪拽了拽没有什么反应,就直接掏出了qiang,准备给来上一枪后直接打开。
裘禹狄见状连忙将时缪的手又给按了回去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时缪把qiang又收了回去,嘟囔着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吗?”就见裘禹狄四处扫视着,确实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又将注意力放到了锁上。
很老旧的款式,裘禹狄蹲下身子从小腿处摸索出一把解剖刀来,时缪倏地瞳孔放大。
“不是,就算你是个法医,也不能随时随地都带着把解剖刀啊,怎么为了工作方便啊。”时缪突然就觉得自己时刻待在她身边要冒着被宰的风险。
“不光是为了工作方便,还为了在紧急关头防身。”说着想时缪展示了一番手中的东西就开始将解剖刀捅进锁眼里鼓捣了起来。
“您这个工作方便是?”很显然裘禹狄说的不是法医的工作类型。
咔的一声,锁开了。
裘禹狄举着解剖刀,诡异地说道:“那你说是什么工作啊。”
时缪看着在月光下亮闪闪的解剖刀,舔了舔嘴唇,尴尬的笑了笑赶紧将话题折了过去。
“没想到裘**医开锁的手艺也是一流啊,要不转行吧,一定比干法医赚的多。”
裘禹狄瞥了她一眼,打开门直接将人给推了进去。
开门的一瞬间,腐臭味儿混杂着化学试剂的味道直冲脑仁儿,就连裘禹狄也皱着眉头用手肘捂住了鼻子。
屋内一点儿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架子上的东西自然也看不见。
裘禹狄抹黑试探的摸索了一番,耳边没有了时缪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缪缪?缪缪?时缪!”
“我在这儿呢!”时缪回答的一瞬间,手电筒的光直直的照在了裘禹狄的脸上,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你别乱跑。”借着手电筒的光,裘禹狄看清了屋子里摆着的东西,无数的化学试剂,药品,腐烂的人体器官,残肢……
裘禹狄的脑袋里闪过了一个念头,拽着时缪拿着手电筒的那只手扫过摆着药品的架子。
果然,这里没有基本的麻醉药。
看着桌上摆放着的残肢,裘禹狄看着切口处的痕迹,陷入了疑惑,是什么人会用两种工具来卸除这条废腿。
正正的一排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试剂,药品。
“应该还有。”裘禹狄当天无意间看到的东西并不在这儿,这就说明还有另一个地方,进行着。
“你的意思是——这里还有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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