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去问老师，方便理解记忆。
还说了一串什么高二了已经是很重要的时间段了之类老生常谈的事情。
方静娴虽然不太喜欢学习，上学也是按照人类发展规律走传统成长路线，但是她个人还算是个比较听老师话的女孩子，所以老师让做错题集，她就翻了翻自己的试卷。
……错得有点多啊。
选择题没必要做，毕竟正确答案选出来之后就很直观了。
填空和后面的大题还是要抄一下的。
方静娴开始哼哧哼哧照着卷子抄错题。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中场休息的时候，迟一然放下笔，条件反射地往方静娴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她已经将本子抄了好几页了。
她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人就是把付宁瑞的正确答案按照原样摘抄在了自己的错题本上。
迟一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错题本的制作方法。
“你这样写上去……”迟一然委婉地问道，“复习的时候能看懂吗？你不写点重点笔记之类的吗？”
方静娴顿了顿：“没啊，这是老师让我交的错题本作业，我不用它复习。”
“……”
“严格来说我基本上不复习，复习也就看看教材。”方静娴看向迟一然，“你复习难道不是看教材吗？”
“呃，我也看的教材。”
“这不就完了吗！”
……
总感觉方静娴的想法跟她的想法出现了一点偏差。
趁着方静娴抄数学卷子的空档，迟一然向她借了付宁瑞的生物卷子来看。
就在刚刚她才得知，原来付宁瑞居然是生物课代表，这也难怪上次他会在老师办公室拿到生物试卷来班上发。
一般来说年级第一不应该是学习委员吗？他居然只是个生物课代表。
迟一然扫了眼这张生物卷子，这张居然也是满分。
果然，跟数学卷子一样，卷子上除了需要填的空以外基本也没有多余的笔记。
她好奇再抽了张物理卷子，发现付宁瑞只在有扣分的地方简单在题干上画几道，多余的也不怎么写。
“看出点什么来了？”
方静娴见迟一然看得专心，饶有兴致地向她提问。
迟一然撇了撇嘴：“看出来付宁瑞的试卷不适合做错题集了。”
正是晚自习休息时间段，迟一然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再加上人本身对自己的名字就有一种敏感度，迟一然的吐槽居然被付宁瑞听到了。
“我的试卷怎么不适合做错题集了？”
付宁瑞本来正靠着墙心不在焉地戳着平放在桌面的手机，闻言他撑起身子，探头问道。
迟一然被吓了一跳，她声音降了八度，小声说：“呃，因为没有过程啊，你不是什么笔记都没写吗？”
“……？”付宁瑞蹙眉，微微歪了歪头，“这个一眼就看得出来的，没必要写吧。”
迟一然：“……”
方静娴：“……？”
方静娴满脸写着“你们在说什么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怎么有点听不懂”，迟一然猜测她应该是从来不写错题集这东西所以理解不了复习的精髓。
“严格来说，你说得挺有道理的。”
迟一然缓缓地将手上的物理卷子和生物卷子放回方静娴的桌上，木着脸点了点头。
“但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拉仇恨了，付宁瑞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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