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黛玉立马就明白兄长的想法。她自己设身处地的想过,更觉惋惜道:“可兄长的这番言论,说到朝廷上。想必也是人微言轻,志同道合者寥寥。”
若是有得选,陈恒也不愿意做个孤身的逆旅人。可自己终究来到这个世上,学了这一身本事。以后自己更会在此成家立业,自己的孩子也会生于斯、长于斯。
既然如此,那就做个一往无前的敲钟人吧。陈恒笑了笑,异常爽朗疏阔道:“略尽些绵薄之力吧。”
是愚公移山的锲而不舍也好、是精卫填海的自不量力也罢。有些事,总得做过,才能无愧于心。
陈恒在心中如此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加坦荡,反倒叫黛玉看的更加倾心。
若她的兄长,因此事而气馁,不免有失风采。要只知道夸夸其谈,更让人觉得轻浮。唯独这份知万难而不挠的气度,才是黛玉无法自拔的喜爱之处。
与妹妹的一番说道,既排解了陈恒的忧虑,也叫他心头的想法逐渐理清。他心中想好了明后日的奏对之策,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昨日未完的事情上。
“妹妹,可有写好锦囊?”他忙笑问。
这人,怎么话题说变就变。黛玉忍不住红了脸,又点了点头,才默不作声的拿出锦囊来。陈恒接过此物,正欲先将此事说个明白。后者却不欲听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只伸出手,拦在对方的唇边。
“兄长,还是拆开锦囊再说。”
见妹妹如此欲说还羞的模样,陈恒心中大叫古怪。从了佳人的意,低头拆开锦囊,从中取出一张叠好的白纸。陈恒打开一看,只见纸上是一对比翼而飞的鸟儿。
他忙大笑道:“好好好,这下是要欠妹妹一件事了。”
“怎么,兄长不愿意?”黛玉抿着嘴,傲娇的撇过头。
陈恒岂会答应此话,更是笑道:“别说是一件,十件、百件,都能答应妹妹。”
…………
…………
后日,陈恒在衙门里上了半日。宫里送来的饭食都没吃完,付清源就兴冲冲的跑到他的桌前,道:“持行,真让你说中了。”
“什么?”“持行猜中什么了?”旁边的同僚,纷纷围上来。众人心中疑惑:最近宫里也没什么大事,值得付清源如此高兴呀。
“是红番国的使团!听说他们现在正拉着佛朗机人,在御前跟不列颠人打嘴仗呢。”付清源大笑着,“奉天殿里现在吵得不可开交,礼部、鸿胪寺的官员都下场了。”
他们这些人,没资格上朝会见外国使臣。只能在此围着,说个声响,娱乐自己。陈恒忍不住放下筷子,他才吃了个半饱,却已经提不上食欲。想到一会李贽就会召进自己,他决定就吃到这个程度,免得太饱,反应变得迟钝。
如此干等到申时,李贽才命人把陈恒召至御花园的凉亭处。这几日的天气,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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