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吃包住？”
宁文伟笑笑，“当然，包吃包住。”
李尘光答应道，“那应该，可以吧，不过我平时很忙的。”
“那是自然，一般的事，我们也不会麻烦你。”
宁文伟说到这，话锋一转，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特别想知道的问题。
“就是，有个问题我能问下吗。”
“什么？”
“你的异能，那么厉害的异能到底是哪来的？”
因为他们也是彻底调查过李尘光的，家世可太简单了。
完全搞不懂他那么厉害的异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李尘光沉默了。
他看了看栀子薇。
栀子薇也望向他。
李尘光是从未来过来的，这个秘密只有栀子薇知道。
他并不是很想告诉其他人。
其实宁文伟此时已经看出李成光为难的神色。
理论上来说，他应该制止，表示不说也可以。
但他真的很需要知道。
不然没法向上级交代啊。
他是江南异能司老大，不是全国老大。
头上的压力也很大。
这边要体恤下属，那边又要伺候好领导。
一边是京中异能总司的顶头领导上司，一边还有京中皇室的管辖。
江南出点事，他就得担责。
这次异能司死这么多人，他也是在劫难逃。
现在又要加入个来路虽明朗，但异能完全不明的李尘光。
再出岔子，又是他担责。
顿了会，李尘光还是摇头道，“我不想说。”
“没事，没事没事。”
宁文伟摆摆手，“谁还没点秘密呢，不说也没事。”
心想的是当然有事，自己怎么跟上边交代啊。
然后继续问道，“对于空间裂缝，跟异兽，你怎么看？”
李尘光摇摇头，“这两个……我不怎么了解。”
宁文伟是老江湖，马上从中理解出别的意思，“那对于龙人呢，振东说你好像很清楚龙人的分级，是不是还知道些别的信息。”
李尘光顿了顿，望着宁文伟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微微点头道，“……这个我是了解，但我不想说，而且我觉得，就算说了对你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并不是不信任异能司，而是，李尘光感觉会触发一些时空规则。
毕竟千年后，大陆龙族横行，很难说跟现在的裂缝，龙族没有关系。
他要说的太多，把自己来自未来的事情交代了，难保不会出现点影响未来的事，再间接给他抹杀了，
就像老师的事一样。
“这样啊。”
宁文伟忍不住长出口气，也没选择继续逼问。
他盯着桌上的粥看了会，轻声道，“那你还记得，你杀了那三个人的事吗？”
“……哦，你说那三个畜生！”
李尘光当时也没多想。
他正跟龙人战之最紧要的关头。
任何一个小疏忽都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那三货还拿异能炮打自己，那不找死吗。
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不会指望自己手下留情吧。
而且，为了殷若笙，他也必须动手了。
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宁文伟试探性说道，“他们三个人的身份，比较复杂，……很复杂。”
李尘光饭也不吃了，就盯着宁文伟看，“所以呢？”
“上面的意思是，有罪当罚，有功当赏，你觉得呢？”
李尘光冷笑，“我觉得不行。”
“……”
“昨晚异能司浴血奋战，战死那么多战士你不提，就提那三个在旁边捣乱看戏的，这可不是论功行赏，这不是看背景办事吗，不怕老实告诉你，他们三身份很复杂，我的身份更复杂，要罚我得先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了，就算我现在实力还没复原，你们也碰瓷不起，当然，也包括你们后边的领导。”
这话已经说的有些冷场了。
当然，李尘光从不怕冷场掀桌。
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你好过。
“误会了，你看，这就误会了不是。”
宁文伟笑呵呵的抬手想给李尘光倒酒，这才发现几人吃的是早餐，不是酒桌，“你啊，年轻人就是太急躁了，误会我的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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