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投放方式在梦境里弹指一现,而最痛苦的全都要自己去经历。
就好像专门区分出了幸福的自己和痛苦的自己。自己属于后者。
垂下脑袋。
才发现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侵入了冰冷的东西,是眼泪吧。
苏曜不知道这时候身体自动分泌出这是有什么意义。也懒得因此有所动作。
不为所动。
直到早上。
梦见小小的手在轻抚自己的头发。也真实的感到痒痒的。
啊啊。
是优夜啊,总喜欢在起床的时候用尾巴逗弄自己。
也该适可而止了。
苏曜连忙睁开眼睛,但眼前的光景还是医院。
小手也确实存在。
是女儿的手,正探在自己脸上。虚弱的游移。
“叭叭···”
声音也没有之前灵动。非常小。
她的视线在病房里微妙的探寻,问。
“麻麻,和···哥哥呢?”
“···”
在这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苏曜用力的将女儿抱进怀里,“她们,她们是···先回家了。”
“···喔。”
“叭叭,好闷···”
“···”
苏曜放开她,擦了擦眼泪。
“叭叭,为什么要哭呢?”
“小栗···没事喔。”
“啊啊,嗯,是。”
苏曜忍着颤音说,“是因为太高兴了,这样的话,就什么问题都没有。等你回去全都没改变。”
“咳咳···叭叭,小栗···”
女儿很细弱的说,“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想吃麻麻做的烤红薯···”
“小栗不在的话,哥哥肯定又要···”
“拿小栗的玩偶当沙包了···”
她说着,眼睛也肉眼可见的开始合上。
“还有喔,叭叭···又没刮胡子,好扎···好困···”
像是梦语说了最后一段话。
眼睛彻底合上了。
医生说,“必须要马上做手术了,血块已经压迫到神经了。”
于是。
女儿被推进手术室。
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痛苦,明明将灵魂单独抽离出去,成了观测者。
但真的好难受。
就呆在手术室外,怔怔的看着手术中亮起。
是多久呢?
看到医生出来。
摘下口罩,嘴巴动了动。
没听见声音。但那满脸歉疚和遗憾的表情。
还有那些人动容的同情脸色。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终于听见了,真实的声音。
“啊。”
“啊啊。”
“畜生···”
“啊啊啊啊!!!”
承认。
在那一瞬间,想要杀人。哪怕是作为怪物。
——
优夜和苏泽的尸体得以保存。
这是好的说法。
正确说是,无法下葬。因为还有价值。
在下葬女儿那天,山本彻打来电话。
“如果你能让法庭提前开庭,那么我们的事也能提前。”
“提前开庭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据我所知那人没有行为能力,是精神病,我觉得就算开庭了也不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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