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卷阅读222_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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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算是给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争到一笔巨款。然而多少钱能挽回一条鲜活生命?

  此前,母亲住院恢复期间,孟小北孟小京回家一趟,整理父母的东西。

  大屋酒柜上,摆有孟建民一张黑白相,两只香烛。孟建民年轻时英俊端正,双眼极有神。经大姑提醒,头七当晚,两兄弟在他们大院门外,大马路的路口处,烧了一盆纸钱,算是烧七。

  孟小北从衣柜里给他妈妈收拾出一些衣物和日用品,准备带去医院。

  聂卉一直安慰着男朋友。女孩安慰人的方式,大抵就是哭,掉眼泪,柔情攻势。由这种方式来减轻另一方情绪上心灵上的痛苦,也不失为一种有效方法。

  然而少棠不能也哭。少棠和孟小北两人自始至终没有互相说话,就埋头收拾东西。

  孟小京侧身坐在他们家窗台上,眼望远处一片空旷开阔地带,发呆片刻,转过头道:“孟小北,爸爸这么多年永远还是更疼你。”

  孟小京逆光的身形在窗前化作一丛剪影,眼睛黝黑,说:“爸爸就是没有等我,没理我,他最后心里最惦记的人是你。”

  孟小北仿佛就是从那一年,经历了这许多事,性格变内向稳重很多,说话口气都变了,一下子长大。

  他天生不是那种多愁善感自怨自艾的人,不会过度自躏苛责放逐人生。他不会认命,他从来都是遇挫折而更强,他可以活得很好。

  孟小北往北京给祁亮打了个长途,在电话里说:“亮亮,没事,我问问你怎样,好好过日子,别再晃荡。”

  祁亮:“你干嘛啊,莫名其妙的,我日子过得好着呢!你真够操心的。”

  孟小北说:“我家里出了点事。我爸我妈出车祸了,我爸爸不在了。”

  祁亮在电话里半天没说出话,需要一段时间反应,二十岁男孩,没有“爸爸不在了”这样的概念。

  后来祁亮对孟小北说,挂断电话之后,他立刻就给祁建东和他妈妈分别打了电话。祁建东当时特激动,电话里嗓门贼大,豪气地谈笑风生,以为他儿子主动找他和解、向他低头了,父子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祁亮给萧老师打电话,鼓了勇气对萧逸说:“就是想问问,你过得好么?以后还能叫你小逸逸吗?”

  萧逸也诧异:“小亮你怎么啦?”

  祁亮撅嘴小声说:“我心里一直特想你,不好意思跟你说,怕你嘲笑我没有人要了。”

  大屋窗台上有一排盆栽,夏天一个多星期没浇水,集体打蔫儿,那盆文竹纤细的茎杆直接萎了快要枯死。孟小北赶忙拎了喷壶浇花。这都是他爸,养病期间平日里侍弄几株花草。种的有吊兰、君子兰、文竹,皆是清雅气质一类的植物。

  回想住在这个家的两年高中时光,孟建民当时确实病得很重,夜夜咳嗽。孟小北自己反省,他好像没有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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