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今夜值者何人?”
亲军司马回道:“范疆、张达。”
张飞停驻脚步,还没来得及回话,只见韩浩带人冲到面前。
来不及披甲,张飞只得身着锦袍,挺矛带着五百亲军冲入韩阵。
张飞虽然醉了酒,但是矛舞得仍旧密不透风,不断杀伤着韩军,看得韩浩焦急不已。
“将军,范疆、张达,引军撤退,不知所云!!!”
一个士卒来到张飞不远处,高声喊道。
“什么?”张飞突然一怒,思考之下,手中的矛不经意的慢了许多,韩浩见此大喜道:“好机会,弓弩手,与我集射张飞!”
沾弓搭箭,与左右数百人,密密麻麻的射向张飞。
“啊,痛煞我也!”张飞胸口被射入一箭,右手也被箭矢贯穿,向后退了数步,然后用矛将箭杆砍断,免得影响自己的操作,依旧持矛杀敌。
但是很明显舞矛的力气越来越小,多次被韩军划伤身体,眼见落败。
韩浩正欲再发一箭,彻底结束张飞的武名。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飞脚踏鬼门之时,一道大喝在韩浩耳边响起,惊得他手一抖,箭射歪了,将张飞发冠射落,使其宛若山鬼。
“休伤吾父!!!”
来者正是张飞长子,张苞,在张飞帐前听令,任一军司马。
只见他带着本队十数名骑士冲入韩浩的数百弓弩手的阵中,杀得韩军弓弩手,四处溃散。
韩浩持刀与其拼杀,却不分伯仲。
张苞见张飞力微,就要昏厥,怒从心起,胆在边生,用力将韩浩击退,挺矛不管自身安危,直插韩浩。
韩浩惊恐,为保自身,连忙向旁边一滚。
张苞见状,立即调转马头,向着张飞方向杀去。来到张飞身边,飞身下马,扶住摇摇欲坠的张飞。
“父亲,快上马!”
张飞意识逐渐模糊,下意识的靠在张苞身上,被张苞抱住,用力扶上马,然后将其交给一旁的约莫四十多岁的骑兵。
一边将张飞固定在马上,一边托付道:
“老刘,吾父就拜托你了,如今他伤重,不要去大营,直接去往长安,寻大王,大王军中有大医,可救父命!”
老刘是张苞帐下的军侯,是张苞在军中交好的同袍,素来引为兄弟,今日方知张苞乃张飞之子。
老军侯一手持缰,一手带着张飞马匹的缰绳,让张苞放心。然后两马在十数个骑兵的保护下,向着长安而去。
见张飞远去,张苞拿起插在一旁的铁矛,向着周围还在力守的赵军道:“诸位叔伯,与我杀出去!”
“随少将军走。”
在张苞的带领下,赵军剩余被包围的百余人,依靠张苞的武勇,求活的意志,一路凿穿韩军的阵线,向西远去。
韩浩追将不上,看着远去的赵军感叹道:“虎父无犬子啊!”
然后命人收拾战场,回关,想必伤了张飞,后续赵军也不会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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