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最上面的那个位置,以彰显自己对那个位置没有野心。
霎时间砍伤数名奉刀人的全涤停下脚步,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名副指挥使全守元道:
“全守元,你说,车汝所言真假否?”
身为大夏这個世界阴暗面的组成部分之一,天牢的狱卒十分清楚奉刀卫在朝廷中的权利有多大,于是看门的狱卒连忙打开牢门,将人供应的迎了来。
“谁啊,不知死活,来敲天牢的门,想进来吃饭吗?”
“是你,车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本使手握重要情报要禀告陛下,还不放开我,不然陛下知道要你好看。”
“太子也薨了。”
车汝知道全涤的凶猛,连忙招呼左右挡住他,嘴上也在不停地说道: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街上随便问谁,都知道,只是秦王为了不让消息泄露,淇阳之外的人不知道而已。”
“陛下已经崩逝了。”
“放箭!”
等到狱吏将门紧闭,等了片刻,斗笠男取下头上的斗笠,来人正是奉刀卫副指挥使全守元。
随着车汝的投诚,奉刀卫掌握的很多隐秘消息,也被白秩所知。
如果你愿意投诚于本王,本王可以任命伱为奉刀卫指挥使,并择机将奉刀卫拿到台前。
大殿中心,奉刀卫副指挥使车汝颤抖着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对于奉刀卫,本王将有大用,届时高官厚禄,青史留名也不在话下。
众人皆低头不语,只有全守元眼中流光回转。
“不可能,你骗我,对了,肯定是你想要谋反,逆贼看刀。”
想到车汝如此不可耐的要捕杀自己,他一下子明白了,看向全守元喊道:
“秦王,一定是秦王,守元,秦王是凶手。”
车汝身为奉刀卫副指挥使,是此时奉刀卫在京的最高长官,自然清楚白稳、白泽二人死的不明不白,究竟出于谁之手。
“放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冒犯本使。”
全守元扭过头回道:
而且如今陛下、太子双双毙命,你除了投向本王,还能投向谁呢?”
狱卒接过了一串铜钱,恩威并施之下,连忙点头哈腰的出去,只留下斗笠男与监栏内的犯人。
“很好,这件事就由你去办,从现在起,本王正式任命你为奉刀卫新任指挥使,负责奉刀卫的所有事宜,只对本王一人负责。”
“什么!”
全涤不敢相信,但看见如今的情景,也由不得不信,但还是咬牙切齿道:
“那我要见太子,我要见太子。”
“很好。”
全涤愣住了,突然以极大的力气将左右钳住他的奉刀人甩开。
车汝终于被攻破了心理防线,重重的对白秩磕头道:
好在秦王白秩临危受命,及时稳定了朝政,才没有对大夏造成太大的伤害。
正月七日
白秩以东宫左卫率白流、右卫率张冀、东宫詹事李骅、东宫管事全亦等护佑太子妃及其腹中嗣子不利为由,全部下狱。
只是他与白稳一样,实在不明白,身为皇亲的白秩为何要弑兄杀侄。
全涤突然没了力气,喃喃道:
“你不是三大家族的人吧,听闻你出身寒门,是奉刀卫救了你,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真的。”
全守元虽然不是全氏的嫡系子弟,但是入职奉刀卫多年,深受白氏与全氏之恩,自诩是一个忠义之人。
“全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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