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经不起试探。
李灵素曾经从丹江县令龚梓臻口中听说过这么一句话。
她认为这句话很有道理，也很符合小的时候，那个路过李村但暂留了一段时间教书育人的夫子所讲的为人处世之道。
因此，李灵素原本就挺注意这一块，在听说了这句话以后，就更注意了。
她可以拍着胸脯保证，她没主动试探过任何人的人心，也没想过要去主动试探任何人的人心。
对燕赤霄的说法，李灵素不是很喜欢，却也不反对。
因为按照燕赤霄说的去做，算得上考验，但算不上完全的主动试探。
滦州境内，以往确实是黑山鬼王称雄。
李灵素沉吟一声，歉意说道，“抱歉，前辈，我不知此事。唐突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但也自然不可能与以往的样子完全一致。
如此明示，谁人不知？
祭祀仪式肯定是真的，祭祀天尊肯定也是真的。
说句有些亵渎的话。
如果放在不久前，天尊还没离去的时候，李灵素认为这个对策很好。
李灵素当即出声询问。
“当然。”
大玄皇朝神祇体系当中，并无土地公这一神位。
土地公神域不像城隍阴司神域那样全在阴间，而是介于阴阳之间，既在阴间，也在阳间，颇为奇特。
修行是需要时间的。
显露神躯的紫竹道人脸上表情有些不渝，却不是冲少女神使来的，而是冲被少女神使提起的三痴道人。
李灵素这般想着，点了下头：“如此，便按燕大侠说的去做。”
“这样吗？”
即便每名箓生有天尊赐与的十个随身箓中兵马护卫，神使又在天尊示意下，从紫竹道人手里得到了三门烧炼兵马的法门，能够极大增强箓生的战力。
“嗯。”
以紫竹道人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再自称“贫道”，也不适合被称为“道长”。
三县县令下定决心，又注意到彼此间眼神的火热，斗志愈发昂扬。
太乙雷声应化天尊对于麾下疆域该如何划分，如何治理，阳间如何，阴间如何，显然有了一个全面、完整且可行性极高的规划。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站在李灵素身后，光明正大留心紫竹道人一言一行的燕赤霄感到很是满意。
李灵素看出燕赤霄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再加上她不能长时间不露面，便顺势结束了交谈。
明明是我先的，为什么现在是燕赤霄那个络腮胡更得神使信任？
不管碰到什么事，神使总是想着第一个与络腮胡商议，而不是他龚梓臻？
就因为络腮胡是修行者，而他龚梓臻不是？
龚梓臻心里委屈，也知道事情原委并不是自己猜的这样，神使不是那么浅薄的人。
她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就算没有燕赤霄的说法作为参考，她也会这么去做。
“什么问题？”
李灵素回了一礼，似乎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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