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速不同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
就在黄天收回“无极圣祖”的马甲之时，游戏世界里，提前抵达滦州的左牵虎已经找上了黑山，找上了李灵素。
左牵虎名声很响，人却长得平平无奇，没甚特点。
要说特殊之处，便是他身后叉着三柄长刀，腰间还配了一把横刀。
燕赤霄脸色很是难看地站在一旁，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多年未见的老友，眼中仿若喷火，对左牵虎的提前而至、不告而来感到极为忿怒。
左牵虎浑然不觉，恍若无事，甚至看都没看燕赤霄一眼。
这让燕赤霄更加愤怒了。
左牵虎皱眉，然后说道：“你是不是以为，当年我背叛了星君，引狼入室，害了大家？”
左牵虎此刻心绪不宁，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语气复杂回道：
燕赤霄喘着粗气，胸膛急剧起复，显然仍处于极端的愤怒之中，却把李灵素的话听了进去。
燕赤霄马上抓住左牵虎话里的一个漏洞，出声责问。
李灵素在发现左牵虎进入滦州境内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慧目”。
“佛门有三千世界之说，更有许多天外经文为证，证明我们的世界，不是唯一的世界。
“天尊不会见你的。”
到底是左牵虎本就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发现自己无法强压地头蛇，不得不做出妥协与改变，李灵素不愿去猜。
“界外天魔？此言何意？”
左牵虎闻言沉默，然后咬紧后槽牙，一字一句说道：“不是我背叛了星君，是星君背叛了我们！”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也很难回答。
但李灵素知道自己试探出一些东西来了。
听完燕赤霄的话，左牵虎的脸色变得很是奇怪。
“是吗？”
紫竹道人微微摇头：“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紫竹道人的神躯飘至李灵素身边，落后半个身位。
生出这样的感觉，到底是因为天尊赐予的代行权柄太高太强，还是左牵虎的真实实力就是如此，或者是错觉，李灵素不去想它。
轻描淡写之间，左牵虎便化解了燕赤霄的含怒全力一击。
浑不像先前那般来挑事的模样。
挥了挥手，布下隔音措施，李灵素开口说道：“左牵虎，你与燕大侠的过往恩怨，与我无关，与天尊无关。我只问你一句，你今天来，究竟想做什么？”
左牵虎脸上浮现出很是复杂的表情，语气同样复杂说道：“有人告诉我，你们的天尊与当年那位星君一样，都是界外天魔。我来，就是想看看，你们的天尊，到底是不是界外天魔。”
左牵虎随意说道，“大玄皇帝命我前来招安你们的太乙救苦天尊。”
一人一神，一愤怒难耐，一平静祥和，坐在蒲团之上，默然不语。
李灵素闻言疑惑，眼底深处闪现一丝震惊，随即关切问道。
似有愧疚，似有茫然，似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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