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所以我老婆确实很脏，陆董你还亲眼见证过，对吗？”
“没，”陆恒淡淡道，“在我的记忆里，方豪没有输过，所以我对方豪一直咬牙切齿。现在回想起来，真正让我咬牙切齿的人不是方豪，而是你老婆何嫣。他们两个人的棋风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怀疑方豪其实是你老婆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就算方豪没有输过，但我老婆是马，总会被异性人形棋那个的吧？”
“马？”陆恒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老婆是马的？”
“结婚纪念日当晚，我看到她背上有个万马奔腾的纹身。”
“那就奇怪了，”陆恒道，“要是我没有记错，你老婆应该是相。”
因陆恒这句话，林辉略为吃惊。
看着陆恒的同时，林辉问道：“你确定吗？”
“至少在我参与的那几场里，你老婆确实是相，”停顿了下，陆恒继续道，“不过扮演哪个角色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也会进行调整。所以这场你老婆是相，下一场就有可能是马了。我其实五年前就退出了人形棋比赛，所以在这五年里，也许规则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就会导致我现在和你说的一些情况，可能和目前的规则有所冲突。”
听完这番话，林辉的两个拳头慢慢握紧。
表情变得难看的同时，他问道：“所以陆董你五年前就在比赛现场见过我老婆了？”
“是啊，”陆恒道，“所以上次薇薇问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老婆，我才说想不起来。我不是在敷衍她，我是确实想不起来。当年我沉迷于人形棋比赛，整天都在研究着如何战胜对手，可谓是无比痴迷啊！”
“这个贱人！”林辉怒道，“原来在婚前就是一颗人形棋了！”
看着怒不可遏的林辉，陆恒语重心长道：“我的建议一直没变，抽空和你老婆把婚离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一些事。”
“有什么事是不能现在说的？”
“有些事，只能在你恢复单身之后跟你说。”
“陆董，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松开握紧的拳头，林辉继续道，“我最讨厌的是别人骗我，我老婆从婚前就开始欺骗我。她可能觉得我过于老实，是那种可以随便欺骗的对象，所以才会和我结婚。她那么漂亮，长得像个明星似的，而我当时只是一个连房子都没有的普通职员，你觉得像她那种女神级别的人在正常情况下会嫁给我吗？”
“我不表态。”
“她就是因为我老实才嫁给我的，这样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参加人形棋比赛。要不是上次看到她和女扮男装的薇薇去酒店，当晚又在她背上看到了奇奇怪怪的纹身，我真的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所以不管陆董你怎么劝阻我，我今晚都要去比赛现场。但我可以向陆董你保证，我不会为了一个贱人而牺牲我自己，更不会糟蹋了我女儿的幸福。我只会当个旁观者，我甚至还会在一旁鼓掌，为她的堕落而送上掌声！”
陆恒正要接话，林辉的手机却响了。
见是夏艳打来的，林辉选择接通。
他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夏艳道：“林先生，你老婆将那个妇女送回去后就走了一家纹身馆。”
听罢，林辉忙问道：“是不是精码纹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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