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火苗。
随时有可能将他的理智焚毁。
可是简葭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真实而轻松,如午后的阳光,没有半点阴霾。
有那样一个瞬间,孟沉野感到恍惚,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往,会不会是自己毫无根据的想象。
可是贺沐词那轻蔑的言语又真切回响在耳边。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就在孟沉野即将又一次被负面情绪淹没时,那轻柔宛转,尾音上扬的声音却从身后响起。
“孟沉野,你在为了什么愤怒?”
轻轻柔柔的声音向一缕风,含着轻巧的笑意,仿佛只不过是友人之间嬉闹的玩笑。
但是这个声音却如同一柄重锤,铿锵有力地砸在孟沉野自认为早已坚不可摧的心防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然步履轻盈地离开孟沉野的身后,头也不回地向贺沐词走去,他仰头与贺沐词答话的场面分毫不落地映入孟沉野眼中。
当温然与贺沐词并肩来到练习室的角落,明明只是看着同一份曲谱,却生出旁人难以介入的亲昵气氛时,孟沉野那双清泠泠的眼睛被惊讶和若有所悟后的了然所填满。
就在那惊讶逐渐要演变成愠怒时,孟沉野眼中若隐若现的火苗却忽然如同被泼了一整盆冷水,只留下残存的焦黑和呛鼻的白烟。
只见温然不知说了什么,将贺沐词惹得轻笑出声。
那身材修长的男人抬手,在漂亮的少年肩上轻轻拂过,像是鼓励,像是安慰。
被他触碰过的少年笑得灿烂,只见他偏过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侧面的脸颊去触碰贺沐词停留在他肩头的手背。
看起来那样真心地喜悦。
温然的声音如同海妖的诅咒,不断回响在孟沉野而耳边。
你在为什么愤怒?
医疗组的医生都已经下班休息,此前来到这里的不速之客却依然没有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间被改造成诊疗室的屋子里,一盏并不明亮的小台灯在案头竭尽全力地发出光亮,在地上投射出两个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影子。
温然坐在宽敞的书桌边缘,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膝弯处,他的双腿大敞着,不断努力着试图夹住站在他双腿中央男人的腰身。
贺沐词望着在自己怀中呼吸急促,挺腰收腹摇摆着身体寻找快感,却因为性器上的贞操锁一直压抑不能得到彻底纾解的温然。
漂亮的少年因为生理上的快感而红了眼眶,咬着嘴唇发出压抑的哼鸣声。
贺沐词摸摸那已经沾染上温然体温的金属道具,取出拿把钥匙,将温然被束缚许久的性器解放出来。
温然看到贞操锁的钥匙被贺沐词与节目组配发的房间钥匙挂在同一个金属圈上,眼中闪过笑意,甚至没有在得到解脱的第一时间追寻快感,而是像只窜到主人怀中的灵巧小猫般抱住站在他身前的贺沐词,轻声开口。
“贺老师交出房间的时候,可不要把这个一起交出去。”
贺沐词不答话,只是在温然的细腰上揉捏,如同恣意抚弄猫咪柔软的后颈。
温然下身硬胀的一根带着淡淡的粉色,泛着水光,明明被已经被解放出来,但温然却莫名有些怀念起那金属器具束缚在上面时,那夹杂着快感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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