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往外面一拖,扯着她的衣领撕拉一声,嗯,她比他干净了。
清若皱着眉伸脚就踢他,“卧槽,贺魏文你有病呀!大白天的。”
贺魏文抓着她的脚直接扑上来,脚钳制住她的下半身,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就啃。
清若莫名其妙,一点不配合。
贺魏文到底怕弄疼了她,压着她的身子喘粗气,“我写了半个月的字,被你刚刚毁了。”
清若翻了个白眼,高高在上的不屑,“我呸,不就一幅字嘛,才半个月~”
堆了他一把,“滚开别压着我,你再写一幅就行了嘛。”
理直气壮到自然像是呼吸或是喝水吃饭。
贺魏文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晶亮的眼眸,心里升腾的火散得一干二净,骂自己真是有病,低头温柔细致的亲她的额头,鼻尖,眼睛,一路往下。
轻声的哄,“嗯,我再写,现在陪陪我好不好。”
吃饱喝足的男人不需要吃饭,晚膳睡过了,他醒的时候寝殿里已经掌了灯,身边没有人。
贺魏文皱眉,翻身起来穿了衣服,出门就问宫人,“陛下呢?”
“陛下在写字。”
写字?
贺魏文眉皱得更紧,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的,步子迈得又大了些,几步越过了中间的寝宫。
她站在书桌边,右手的袖子高高挽起,拿着有些大的毛笔看起来有点费劲,脸绷着,唇抿着,低头看着书桌上的宣纸,看起来严肃而认真。
贺魏文动作定了一下,而后轻轻的走过去,为了不打扰她,甚至用上了内力。
他早上被毁掉的字摊放在前面,她的纸铺在后面,手握笔握得紧紧的,正在一个字一个字的照着写。
她的字向来不好,模仿他的字连外形都勉强,更别说风骨了。
贺魏文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温柔,从她身后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握住了她拿笔的手。
清若回头开口,长时间绷紧,声音有些沙哑,“贺魏文,我写的没有你写的好。”
贺魏文侧头亲了亲她的脸,“这么重的笔,手酸了吗?”
他一问,她就娇气了,绷直的背软下来靠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的小声音,“好酸的。”
贺魏文轻笑,笑声有些抖,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心疼多还是好笑多。
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落笔,“我们一起写?”
她乖乖的点头,头发蹭了一下他的脖颈,“好。”
这副字原本是一幅长词,贺魏文拉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
三个字落下,有他字迹的霸道,也有她的清隽。
‘我爱你’
清若笑开,娇气而甜,转头亲了他一口,“我也是。”
贺魏文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柔的吻缠上她的唇。都不用看,拉着她的手温柔却坚定的写下后三个字:一辈子。
除了我,
谁还有本事让你高高在上俯视天下人?
包括我。
——【黑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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