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要断墨,特别烦。”
郁桓当时便送给他钢笔,还说:“阮阮,这些钢笔不太,你下次来,我再送你根的。”
“这根钢笔的工期本来没那么久的,只是快要做完的时候,郁先生又意外见到这颗罕见的黑色钻石,便又让这支钢笔返工重做,将原来的宝石更换成钻石。”
阮秋平看着这支钢笔:“……我只是随口一说,他何必如此用心。”
“郁先生并非它当成普通的礼物。”老管家说,“他告诉我说,这根钢笔送给您,算是您的结婚礼物。”
“……结婚礼物?他倒是想得挺远。”
老管家本想告诉阮秋平说郁先生早就知道他另婚约的事情,可是他张张嘴,却又合住。
算,郁先生隐瞒一生的事情,他又何必说出来,让阮先生难过。
老管家又阮秋平聊许,他说起话来口齿清晰,思维也很连贯,并不像是一个初期的阿尔茨海默症患。
可说着说着,阮秋平便听见老管家忽然叹一口气:“郁先生的骨灰虽然被阮先生带走,但他一生资助许残疾儿童,那些残疾儿童长大想来祭拜他……”
张管家赶紧俯身对老管家说:“爸,这些话您说过。”
老管家愣一下,说:“……我没说过呀,我啥时候说过?”
“阮先生,不意思,我父亲犯病。”
“没事没事。”阮秋平连忙摆手。
就在这时,郁桓忽然走过来。
他站在阮秋平面前,低声道:“我还一些事情,先走。”
阮秋平看眼他的手环,没亮。
阮秋平不解地问道:“你么事啊,他学不是没出现么特殊情况吗?”
郁桓静一下,然后说:“天色快暗,我得找个地方歇息。”
“你在这儿歇不行吗?”
“你觉得,我在这里歇息合适吗?”
郁桓目光沉沉地看着阮秋平,漆黑的眼眸里隐藏着难以解读的情绪。
阮秋平神色微怔,忽然觉得今天的郁桓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郁先生!”轮椅上的老管家忽然一脸惊喜地喊出来,“你和阮先生一起回来!您怎么变年轻!现在你两个看起来简直和结婚照上一模一样!”
阮秋平身子一僵,感觉整个脊背的冷汗冒出来。
张管家也手忙脚乱地赶紧打断老管家的话:“爸,您犯病,您别说话……您看错,这不是郁老先生……”
“啊……我看错吗……真的长得像……嗯,不过郁先生也确和结婚照上点差异……”
“郁先生,对不起……阮先生,对不起。”张管家慌忙说,“真的对不起,我父亲犯病,我这就带他走……”
张管家说完,就赶紧推着老管家离开。
这里又只剩下阮秋平和郁桓两个人。
郁桓定定地看着阮秋平,阮秋平却觉得额头上冒出来汗。
“阮阮。”郁桓忽然开口,“我和你那位朋友,长得很像吗?”
阮秋平嘴唇颤颤,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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