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当然接得住,因为他的气质和梁渔是一个性质的,都是戏里人,”刘导笑起来,他后面的形容就有些抽象了,“不是说他们像啊,他们完全不一样,许惊蛰是那种,脆弱,孤独但又有韧性的,知道孤独的反义词是什么吗?”,
江筱问:“是什么?”,
刘导:“是旺盛,梁渔就是‘旺盛’,他太旺盛了,容易烫着人,所以别人和他搭戏,压不住,但许惊蛰不会,他是一根长满了绿苔的枯木,梁渔一碰他,烧起来了却又不会烫着人,而梁渔呢,他就像久旱逢甘霖,”刘导啧了一声,他一拍大腿,感慨道,“什么锅就该配什么盖啊!”,
因为刘导没喊“卡”,船上的“锅盖”便只能继续演,因为梁渔没剧本基础,后面基本上都是自由发挥,前面编剧讲戏的时候要求他们最后要有肢体接触,梁渔说完上一句台词,还没给许惊蛰反应时间,就突然伸出手去,虚握住对方的脖颈,大拇指按在了许惊蛰昨天的伤口上。,
许惊蛰:“……”,
梁渔低声问道:“还痛吗?”,
许惊蛰其实不太确定梁渔现在是演戏还是真问,只能顺着本能地回应他:“小伤口,早不疼了。”,
梁渔没说话,他歪过头,凑近了看,另一边是没有镜头的,所以按许惊蛰的角度拍,梁渔就像在借位吻上去一样。,
刘导还是没喊“卡”。,
“你饿不饿?”梁渔突然问道,他的吐息拂在许惊蛰的脖子里,有些麻痒,这句话一样会被现场收声录进去,不过当事人好像并不在乎,“中饭没吃,先去吃饭。”,
这前后转得太快,许惊蛰还没来得及从戏里出来,就听见刘导喊了声“卡”。,
周围人都笑了起来,还有人起哄说:“梁老师心疼许老师了呢。”,
几个工作人员冒雨上船来,将两人接回岸边,梁渔先去换衣服,许惊蛰假毛上盖了毛巾,化妆师上来给他补妆。,
江筱与他打招呼:“许老师。”,
许惊蛰笑笑,说:“学好了吗?等下就要拜托你了。”,
江筱哪敢让他拜托,红着脸道:“我一定向梁老师好好学习。”,
“也不用学那么多。”许惊蛰敛了些笑意,他挺认真的,“你是你,他是他,完全不一样的。”,
朱晓晓提了热好的盒饭过来,一边给许惊蛰布菜,一边帮他把湿了的外衫给换了。,
“都是梁老师点的菜。”她强调了一遍,“您得吃米饭,梁老师说的,拍戏时候压力大了自然瘦,您不能再减肥了。”,
别人看来可能会觉得梁渔管得有些多,但许惊蛰好像并不介意,他有一种奇怪的他人排压法,就是一旦被人管着,他自己反而能松下来。,
梁渔回来时,许惊蛰已经多吃了半碗饭,他整个人气色和状态比前两天好了太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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