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很满意，问：“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像牛皮膏药那样，缠着你了？”
“当然不用。”
女人摇头：“但您离开我的时间，千万不能超过八十天。要不然，我会逐渐凋零。而您，则会虚火上升，有损健康。”
“为什么是八十天？”
“九九之数的临界点。”
女人回答：“九九之数，在华国，在扶桑，都拥有特殊的意义。”
李骁沉默片刻，说：“嗯，你说的不错。这些，都是你主人和你说的？”
“我也不知道。”
女人脸上浮上茫然：“这些知识，就是从我心里冒出来的。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还知道。”
女人得意的笑：“终于得到您后，就算我到了八十岁，可能也是现在这样子。”
李骁也笑了，满脸不信：“那你岂不是，成了妖精？”
“我本来就是一具坟冢枯骨。”
女人顿了顿，说：“为您复活。”
李骁收敛笑容：“那现在，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我就是你主人找的那个人了？”
女人帮他轻捶的动作，停顿了下，微微点头。
李骁又问：“你知道了，就等于你的主人知道了。”
女人再次点头。
李骁继续问：“以后，我们在一起时。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你的主人，都能通过你，知道？”
女人这次却是摇头：“不会的。只有在这个地方，凭借某种气场，我才能和主人引起共鸣。而且主人也承诺，等我确定您就是那个人后，就会给我自由。也就是说，在我们离开图书馆后，我和主人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女人看了眼李骁，又低声：“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李骁这才放心。
他看着袅袅的青烟，许久都没说话。
女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帮他轻捶着。
李骁把烟头掐灭后，说话了：“那你知道，你的主人，确定我就是那个人后，会对我做什么吗？”
女人立即摇头：“我只是主人送您的礼物。充其量，就是个试探品。来鉴定，您是不是那个人。至于别的，我还远远没有资格，知道。”
李骁轻颠着架起来的右脚，看似特随意的问：“你成为我的奴才后，也不会告诉我，你的主人叫陆什么；是男还是女；究竟来自哪儿等问题了。对不对？”
女人娇躯剧颤，低声：“主人，我不想在最美的年纪，再次成为坟冢的一具枯骨。”
李骁明白了。
他幽幽叹息后，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又点了点头某处。
女人先是一呆。
随即狂喜！
立即翻身——
看着死死咬着嘴唇的女人，李骁说：“你可以放开。”
女人停顿，回答：“我怕会惊醒娇宁。”
“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李骁不以为然：“放开吧。以后，我给她解释。”
“是——”
女人拉长了声音：“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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