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就走嘛!你至于急在这一时?”
眼看着方才那个洞口有动静了,绥远忙伸手制住辉月,“你停手!”
这时辉月才郁闷扭头看他,憋屈道:“谁知道你是何打算?又没跟我明说,本姑娘想着早晚都得出去,为何不趁早?”
“趁什么早!出去的时机可是有讲究的!”
“你别拦我,这破地方本小姐待不下去了,我这就……”
两人争执间,那原来被她砸开的洞口忽然冒出个灰头土脸的囚犯,一脸懵逼看着他俩,道:“恁干啥咧?”
“……”
“……”
两人来回瞅了瞅,二脸懵逼。
“他谁?”
“他说啥?”
往那洞口瞄了眼,两个人缓缓反应过来,“隔壁狱友?!”
于是下一刻,在那狱友还在迷茫之际,二人同时对着他踹出一脚,那囚犯瞬时被他俩堵回了墙那边。
“你看看你!把人豪华单间都砸穿了!”
绥远气急败坏,手忙脚乱捡着一地的砖头将那洞给堵了回去。
一转头又见那姑娘对着另一头墙面挥掌,绥远终于不淡定,一脑门的汗无语瞪着她道:“我说明儿就能出去,你不信?”
那姑娘忙活着冲他肯定点头,“不信!”
好端端的贪污罪证他要给人送回去,这不是傻子是什么?出天牢要真靠他,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辉月姑娘很是自信,自顾自继续跟墙奋斗。
冷不丁被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绥远忽的很是挫败,敢情他在她面前,表现得是如此无能吗?居然怀疑他的能力?这一事实让绥远接受不能。
“你为何不信我?本王可信度有那么低?”
“……”
辉月姑娘忙着砸墙,表示没空理他,徒留绥远一人在一旁黯然神伤,她不回答,那就相当于默认了。
“我当真如此差劲?!”
辉月一愣,没想着刺激他,可一想到他方才咬着稻草杆儿抖腿的邋遢样,这大小姐又很实诚地开了口,“昂,你不行。”
如此吊儿郎当,哪里是个靠谱的?
拜辉月姑娘所赐,绥远怀疑人生了,这会儿满脑子都是,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再次回过神来时,辉月姑娘已然将另一面墙也轰出了个洞。
探过头瞅了眼那一头,辉月姑娘再一次骂娘了,“靠…这建天牢的人怎的如此流氓?外墙居然不通外界?!”
一旁生无可恋的绥远,悠悠瞄她一眼,又瞅了瞅那洞,看傻子似的看她:“谁告诉你那是外墙?谁规定这牢房得通外界了?你见着这房间有窗么?”
“可,可我这洞都开了,这这,出不去,可怎么办?”
这么大个洞,她也不好填啊!
“哎~”
早就阻止过她,奈何人家非是不听。绥远满脸无奈,认命地站起身,将自己那堆‘专用’的草垛竖着抱起,往那洞口一放,恰巧将它堵得严实。
“行了,忙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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