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宏康挥着酒瓶子冲到门边之前,甩上门,她马上头也不回地奔向楼梯。
后面传来男人暴躁如雷的怒吼,她一边走下楼阶,一边摸出手机。
来电显示是景浣。
葛飞灵走出小区的时候,才接了他的电话。
听见温和低缓的男声,她鼻子酸涩,闭了闭眼。
“飞灵,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久没接电话。”他关心地问着。
“我刚去洗澡了,没听见铃声。”
“是吗”景浣比她还人精,辨认出她这边的背景音,“你那边有点吵,在外面么”
葛飞灵沉默。
“你不说话,我就要过来找你了。”他又说。
“我回了一趟家。”最后,她仍是招了,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抱有希望。
景浣“那你说地址,我马上过来。”
“不用”她正要拒绝,他又说,“飞灵,我很担心你,你就让我过来吧。”
葛飞灵顿了顿,想着他以往劝导过的话,最终点了头。
她报了小区的地址。
在他没来之前,她先道了声歉。
天桥下车水马龙,街上闪着霓虹灯,葛飞灵握着手机,耳边只剩“嘟嘟”的挂断音。
她垂下手,站在天桥的栏杆,望着底下繁荣的景象。
当初就是这儿碰到他的,她当时过得很惨,他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徐柔对他一见钟情,兴致勃勃地问她能不能追到他。
半个小时后,葛飞灵远远看见停在小区门前的计程车,他穿得不多,一看就是马不停蹄赶过来的。
葛飞灵垂眸,望着他拿起手机,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
她等到手机响第七声,接起。
“飞灵,我到了,你在小区里吗”他很急很担忧。
“你抬头。”她轻声说。
景浣立刻抬起脑袋,夜色深蓝,老旧的天桥上站着她。
“我看到你了。”他露出放心的笑容。
掐断通话,他马上过去。
“怎么好像哭过了。”景浣见着她,仔细观察起她脸上细微的痕迹。
葛飞灵别过头,神色有些不自然,说“刚才被风吹进沙子了。”
“我帮你吹吹”他又凑近一些。
葛飞灵反射性后退,抗拒意味很浓,景浣微怔,无奈地笑“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的习惯,到现在仍是还未为他彻底改变。
“对不起,我想了很多,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你的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她深呼吸,将编排许久的台词说出来。
景浣脸上的笑蓦地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说“是你的父母逼着你离开我吗”
没有。他们巴不得我黏你身上。
葛飞灵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我们前段时间相处得不是很好吗”他从接到电话就一直担心她,但不曾料过等来又一次的分手借口。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她深知任何借口都对他徒劳,索性摆出自己坚定的态度。
景浣尽量理智地反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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