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西门卿的举动，王漪涟没有去看，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西门卿准备做什么。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数据，看着看着，忽然就来了一句话。
“我如果是你，就会乖乖地把手从枪套上放下来。”
西门卿闻言一愣，但是很快，他句明白过来，对方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
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几十道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点。
他也是长期镇守空间裂缝的人，自然知道这些红色光点是什么鬼东西。
但是，他并没有放下那只按着枪套的手，而是深呼吸几口，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才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九九，他不是你儿子吗？”
“我怎么对九九了？”
王漪涟却一脸淡漠地反问一句。
“你！”西门卿闻言一怒，但又很快强行压制下去，说道，“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听了，连我都懂，你不可能不懂吧？”
王漪涟仍然是十分平静，继续问道：“所以呢？”
“你不觉得很过分？”西门卿反问道。
王漪涟轻轻摇头，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道：“不觉得。”
“你！”
这一刻西门卿真的很想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和对方同归于尽算了。
但他又转念一想，自己要是和这个疯女人都死了，那小九九不就没有父母了？
而且，这女人再怎么说，也是九九亲生母亲。
想到这，他再次深呼吸几口，说道：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九九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带了他一年，也就是说，剩下4年，都是你带的，况且，他还是从你肚子里掉下来的呢，你怎么就做得出这种事情呢？”
“如果那种事你都不理解，那这种事你看到了，会怎么样？”
王漪涟忽然冷笑一声，按下空格键，然后把屏幕摆到西门卿也能看到的位置。
西门卿见状一愣，看了过去，只见这视频其实是一个实时的监控视频。
在监控视频里，显示着一个实验室，里面摆放了十几个透明舱位。
链接这些透明舱位的，是一条流水线。
一个个的不明物体通过流水线经过这些透明舱位，在经过这些透明舱位的时候，这些不明物体被喷洒某种药物，然后就逐渐发生变化。
一开始，看起来像块肉球，随后慢慢地变成胎儿，再演变成婴儿。
紧接着，再成长为幼儿、儿童、青少年、成人。
一旦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什么不适应性，立刻就会投入到回收舱销毁。
直到成长为成人时，这些成人会被注射某种液体，然后便发生异变。
凡是能够存活下来的，都会被传送到一个舱位储藏着。
否则，就会送到回收舱销毁。
西门卿看着这整个过程，不禁感到一阵恶心。
“你们在制造人造人？”
“你可以再看仔细一点。”
王漪涟淡然说道。
西门卿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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