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直接就亲了下去。
她先咬着了他的下巴,在柏洵强烈的喘气中,才找到他的唇……
柏洵的防线,彻底被她击跨……
院子里,昆仑与毕方己派了小厮去找大夫,两人闲着唠嗑。
毕方瞟了瞟那间屋子,
“估计主子这会儿己经万节不保了。”
昆仑抱胸靠在回廊上,
“早就万节不保了,恐主子还高兴着呢。”
毕方嘻嘻一笑,朝他挤了挤眼,
“那还请大夫吗?”
“不是请了吗?”
“不让进屋就行。”
昆仑瘪了瘪嘴,正在这时,小厮己领着大夫走来,毕方立马跃到跟前,
“不用了,陈大夫还是请回吧。”
陈大夫不是御医,而是福王府专职医生,与四大护卫也算熟悉,他摸不着头脑,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听到一阵暴吼,
“人怎么来没有来。”
毕方与昆仑吓了一跳,互视一眼,主子与徐安年没有……
不知原由的陈大夫瞪了两人一眼,暗想,老子的业务差点让你两孙子给搅黄了,他提着药箱急急的进了屋。
然而,大夫进了屋,却没见着人,正纳闷着,内屋的声音又传来,
“愣着做甚,还不过来。”
大夫听着声音不对,悄悄的,探着探脑的越过屏风。
只见一间大床上,帷幔重重,什么也看不见,幔外,只露着一只手碗,细嫩细嫩的,一看就知道是女子,大夫不敢多想,上前跪着把脉。
床上,柏洵用带子把裘被捆在了徐安年身上,以防止她抓扯,另外,她的嘴被帕子塞住,双腿也被他捆了,胳膊与上身被他紧紧压着,徐安年己是动弹不得。
他实在难受,心里难受,身体更难受,适才,他与她纠缠在一起,他吻她的唇,她的身,却听到她无意识的嘤嘤哭声,他猛的回过神来。
他己经伤了她一次,他怎能再这样?
他如触电般的离开她的身子,顿时清醒不己……
大夫的手放在脉上片刻,嗖的收了回去,
“姑娘是中了媚毒。”
“本王知道,本王问你可有解药?”柏洵闷闷的声音传来。
大夫说道,
“媚毒一般分为三种,姑娘所中的是最轻的一种,老奴这就去配药。”
柏洵听言松了口气,这时大夫又说,
“若姑娘难受,王爷是练功之人,可用内力暂时压压,当然最好,最快,最无害的法子,是行周公之礼……”
然而,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又听柏洵怒吼,
“滚。”
他本来就强忍着欲火,一句周公之礼,又险些让他失控。
大夫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柏洵解去徐安年的束缚,然后把她扶在身前,他屏气凝神,片刻,伸出单掌,掌上己有一股热流,他轻轻的按在她的背上。
徐安年觉得好受了很多,早己筋疲力尽的她,缓缓睡去。
但是,她睡得也极不安稳,眉头始终皱着,眼角还挂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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