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正准备说点什么转移话题，身下软垫忽一陷，江祗坐到她身边。
棠栀募抬头，就见江祗脸上表情放松，就连眼神都温柔了很多。
他看着她，微微弯了下唇。
那笑容显得十分……
意味深长。
“……”
棠栀心里“咯噔”一下，忽然产生了种“出来混，迟早是要还”错觉。
江祗对着镜头，同粉丝们礼貌地打了招呼：“苹果就不削了，送专辑吧。”
[专辑！]
[祗哥也太好了吧！]
[呜呜呜想要亲签！]
[我不贪心，我什么都要！]
[祗哥祗哥祗哥！]
从他一出现在镜头里，弹幕就疯了一样猛涨。
现在他对着镜头，安安静静地坐着，弹幕更是疯狂刷爆屏，各种各样弹幕眼花缭乱地在直播间里飞速地闪过，最后不负众望地，把直播间卡爆了。
每隔个五秒十秒，屏幕上他们才动个一秒两秒。
然后再度卡住。
棠栀看得目瞪口呆。
顶流牌面这五个字，再次以这种牛逼轰轰方式，深深地刻进她脑海里。
直到手机叮咚叮咚地响起来。
秦淼：[栀啊！！快黑幕我！]
秦淼：[啊啊啊我还想要祗哥亲签！]
秦淼：[求求了.jpg]
棠栀：“……”
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江祗将在直播间内挑选幸运粉丝送专辑事儿，只一小会就传遍了各大“纸鸢”群组。
有很大一部分“纸鸢”因为讨厌棠栀，都不愿意看节目，这会儿听人说到这个事儿，都有点坐不住了。
“什么？送《纸鸢》？！！”
“还送十张！！！！亲签！！！”
“草这是什么究极福利啊！《纸鸢》我当时连报名链接都被卡到打不开！！我去冲了！”
“呜呜呜祗哥真好！”
《纸鸢》是两年前江祗为了感谢和回馈粉丝，做一张限量小专辑，里面只有一首他唱给粉丝们同名曲。
这张专辑只做了一千份，全都有江祗亲笔签名。
粉丝们不用花钱，只要报名就能够拿到。
当时这事儿还被对家粉嘲笑了，说江祗看着冰冰冷冷，实际干着媚粉活儿。
酸鸡嘴脸不要太难看，结果刚嘲完江祗，他们自家哥哥也有样学样发了一张，最后也一个个哭天喊地地抢。
“祗哥为什么忽然想到要送专辑了啊！”
“这也太好了吧呜呜！”
等到有人把前因后果在群里描述完，群里一下炸开了锅：
“棠栀真这么说？！她竟然还叫我们‘粉丝老师’？这真不是在阴阳怪气吗？”
“还好吧，当时她那个语气还挺正常，不像是阴阳怪气。”
“……这事儿听着怎么这么假呢？咱们群也混进棠栀水军了？”
“我听着也觉得假，棠栀那作精不是最讨厌我们了？前阵子被那群不理智傻逼粉吓到了？”
“不知道，害，其实我现在觉得棠栀人挺好，没那么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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