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书融家出来，林书融一只手拉着清若一只手握着电话，在给林母打电话。
“妈。”
“诶，小融，你下课了？”
林书融看着有些雾雾的天笑了笑，很乖巧也很温柔的声音，“妈，我出去一段时间。”
林母原本在厨房，现在五点，已经有人去吃饭，林母听着他的话赶紧从厨房出来走到外面，有些着急的左右眺望，明明知道这会看不见他，“书融，你要去哪呀，你还要上课呢，别乱跑，在哪？快回来……”
林书融轻笑着打断林母的话，“妈，我拘着我了，我才二十岁，认命不了。只是缺了两个手指，又不是缺了两只手，你儿子还没废呢，让我出去吧，真饿得吃不上饭我就回来了。”
林母被他一句话就说出了眼泪，你儿子还没废呢。林书融车祸被送回来之后，在医院里住院，半个月，愣是没有说过一个字，那时候他明显是不想活了，后来她和他爸两个人好说歹说，家里的亲戚能去的都去劝了个遍，后来是她眼睛哭得不行了，他爸和林书融说你妈眼睛再哭要瞎了，这孩子才开口说话了。
林母忍着哭声抹眼泪，“你要去哪？你这会人在哪，你先来店里，就是要出去也要带点钱呀，你身上又没钱，你先过来，妈现在去给你取。”
林书融对着冷冷的空气轻轻呼了口气，“妈。不用了，你存着的就存着吧，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你和我爸，好好地，身体好好地。别担心，我没事。”
“现在都晚饭点了，你吃饭了吗？小楚呢？”
林书融偏头，清若也侧头看着他笑，林书融带出些笑意，“你儿媳妇在我旁边呢，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你就别操心了，我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
“挂了啊。”
林书融挂了电话，手掌上翻着自己老旧的手机看了看，而后关机，抽出电话卡，老年机直接走到一边扔在了垃圾桶里。
站在路边打车，“走吧，先去买明天的票，然后去吃饭。”
清若走到他旁边，林书融把电话卡递给她，清若伸手接过，“你手机不用了啊？”
林书融站着侧头看车，“装电话干嘛，你不是在旁边？”
清若笑了笑把他的卡收进了包里。
他们在小区的另一个门口，坐在车上路过林家饭店那个路口，林书融靠着座椅偏头看，那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似乎是林母站在店门口。
两个人去了机票代售点，两张身份证，林书融拿出了银行卡，“明天到沪都的，两张。”
“经济舱还是商务舱？”
林书融回头看她，刚要开口问，清若已经开口，“两张经济舱，谢谢。”
买了票从店里出来，到店门口清若就扯着他的外衣说他，“这才几个小时，商务舱要翻一倍的价格还不止，你是不是傻？”
林书融伸手拉了她的手往前走，“我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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