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受罚,有好事儿相不到我,一遇到给江楼楼上药这种活儿才想到我,我不去。”
“不怕我罚你?”
小玉铁了心不肯帮忙,所以镜辞说什么也没用,她脖子一梗:“不怕,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好好好。”镜辞一连说了三个好,想来是真的生气了,果不其然,镜辞扭头就走,临走时说道:“但愿你日后不要来求我。”
镜辞在小玉这儿吃了闭门羹,遂找到了蓝蓝漫,他敲响蓝蓝漫的房门,久久听不到回应,难道是蓝蓝漫不在?
他又敲了几下门,里头依然没有反应,好吧,应该是她不在。
许是被异动到养殖部心里不舒服,出去散心了吧。
如此一来,镜辞实在想不到有谁可以帮忙了,他推开江楼楼的房门,一脸不悦。
江楼楼本来要睡着了,镜辞推门而入和走路的声音吵醒了她,只是他的步伐比平常重了点,江楼楼十分艰难地睁开眼皮,问道:“不开心吗?”
镜辞反问:“你说呢?”
江楼楼半睡半醒半茫然:“我不知道啊。”
镜辞扫了一眼桌上的药品,一言不发,不过看他那架势,像是要自己上手一样。
江楼楼忙问道:“你不会要自己帮我弄吧?大可不必,我情愿痛着伤着。”
“不许说话,否则我把你变成哑巴。”一连找了两个人,前者将他怼了一顿,后者则是直接不在,一个个的都对他有怨气。
而今,眼前这个频频给他惹麻烦的人,反倒一直说他冷血无情,怎能让人心情畅快?
江楼楼抗议:“你不能总威胁我,好领导要有一颗仁慈之心。”
镜辞不语。
江楼楼又道:“你能不能不要这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起来怪吓人的。”
“吓人?”镜辞冷笑,“既然吓人,怎么没见你不敢跟我耍贫嘴?”
江楼楼道:“生活要多点乐趣嘛,无名殿就我们俩人,若咱俩还要大眼瞪小眼的一个比一个严肃,那日子还怎么过呀。”
白天跟蓝蓝漫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还教自己要学会跟镜辞书耍嘴皮子呢。
镜辞按照白玉卷的说法来操作,他先将消毒的药水浸湿干棉球,然后对江楼楼说道:“把伤口露出来。”语气十分强硬,根本不容拒绝。
江楼楼一脸惶恐:“你……你不会真的要自己上手吧?小玉呢?你没把小玉找来?”
提到小玉镜辞的内心更加不悦了,只见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掉:“哪来那么多话,我让你做什么你乖乖照做就行了。”
即便江楼楼知道此时的他心情不好,跟他沟通起来可能不会很顺利,但她还是摇头拒绝了:“不行不行,如果是你,我情愿让白玉卷来。”
镜辞的耐心值已经快被消耗完毕,他发出最后警告:“我的耐心还剩最后百分之零点一,你确定要挑战一下?”
江楼楼抓紧身下的被角,咬了咬下唇,说道:“哪怕就算百分之零点零一,我也想说……还是让更专业的医生来吧。”
好歹她跟白玉卷也算同事,可以大大降低尴尬程度。
镜辞直接丢掉手中的棉球,说道:“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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