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籍是河东的,但我打小在长安长大,所以听不懂南边的话。”
羊脂点了点头,替三娘开口道:“我姐姐应当也是北边的人。”
叔裕又看了三娘一眼,明知故问道:“许是。三娘.....可还记得些什么?我或许能帮你回忆一二。”
他喊惯了阿芙,喊三娘感觉奇怪的很。
三娘闻声抬头,想了想道:“我知道我在家中排行老三...知道我有两位母亲....”
羊脂是第一回听说:“姐姐,你怎能有两位母亲?”
叔裕在心中叹道,阿芙出嫁前的确是向家的三姑娘,而她有极亲近的干娘,也算是两位母亲了。
三娘笑道:“记不得了,实在是记不得了,旁的事都记不得了。”
老妇人听不懂他们年轻人在说什么,但看三娘歪着头笑,就极爱惜地伸手抚摸她的后背,嘴里念念有词什么。
羊脂道:“阿婆心疼你呢,疼你身上这么多伤。”
三娘就拉住老妇人的手,一边笑一边摇头,示意说不心疼,都好了。
叔裕吃不惯荸荠馍馍,下意识地咀嚼着,眼睛盯着三娘的一举一动。
他看着失而复得的阿芙如今无忧无虑,对什么都笑颜相向的样子,心头真是充满了感恩。
这股感恩向老妇人去,向羊脂去,向满天神佛去,最终又涌到眼眶处。
吃过饭,三娘说她去洗碗,叫羊脂来清理炉灶。
羊脂一脸不放心:“姐姐,你能行么?别再摔了滑了!”
叔裕心想洗个碗罢了,有什么行不行的,便替三娘答应下来:“我给她帮忙,放心吧。”
羊脂更加不放心了。
最后还是三娘笑吟吟道:“忙你的吧,我慢慢来,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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