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光,将阿芙打横抱起:“可不能累着了,我得把你抱上车。”
“幸亏今日是牛车,最平稳不过了。”
“幸亏我在这守着了,不然你岂不是要多走几步路。”
他自顾自念念叨叨,阿芙起先不好意思,拽着他的领子让他放下,而后倒也释怀了,舒舒服服窝在他怀里,脸蛋贴着他的胸膛。
他很强壮,更让阿芙心安的是,他全心全意想要保护他们母子,不吝惜一点力量。
回到府里又是众医者会诊。
这是阿芙坠崖后第一次由长安的大夫会诊,是以阿芙和叔裕都有些惴惴,生怕哪个神医一眼看出如今的裴夫人半点人情世故也不通了。
好在,眼下长安还没有这样的神医。
那孙府医笑眯眯道:“恭喜二爷,夫人身子康健,只需多加补充营养。今日殿上晕倒,多半是早膳用得少,腹中空空所致。”
阿芙坐在榻上,手捂着胃,笑眯眯地看着叔裕。
待府医尽去,叔裕才顾得上脱去朝服。
夏日炎炎,那厚重的朝服早已染了汗。
他挑起床帐薄纱,温柔地打量着阿芙。
阿芙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阿芙还以为他有什么甜言蜜语要说,谁知叔裕将她的手腕往下挪了挪,忍笑道:“夫人,你捂的是胃,孩子在小腹。”
阿芙闹了个大红脸,赶快若无其事把手搭到小腹上。
“你怎知道?可是怀澄远的时候.....”阿芙期期艾艾道。
叔裕摇摇头:“那时我在跟匈奴打仗。希望这段时间,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吧。”
他轻轻摸摸阿芙还平平的肚腹,微笑道:“不知道这是个姑娘还是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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