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到容虞了,同她相处了半天小蔷才发现这个姑娘虽然很美但是却很沉默。
不是那种那种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那种沉默,而是已经形容不好的,就像枯败的草木一般寂静。
她忽然明白,倘若选一个稳重又不会犯错的人过来,这位姑娘恐怕一天都不会多说一句话。
殿下在她印象中向来都是温和又疏离的,从不与人过分亲近,谦和有礼的外表下是一颗冷漠的心。
可今天却颠覆了她的认知。
殿下一直在跟容虞说话,语调温柔,说的也全是一些可说可不说的东西,但容虞一直都不怎么回答他,就更显得殿下的姿态温柔到近乎卑微。
吃过了饭,沈映带着容虞在院子里转了转,然后进了他的书房,这里不比奕王府的书房,因为这里更像是一个赋诗烹茶的地方,没有那么多政务上痕迹,写写画画的东西倒是不少,书房总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生活习惯的地方。
但是容虞只随便扫了一眼,并不关心。
沈映也不在意,他道:“我并不经常来这里,但是也从没想过要把这里转让给其他人,因为我一直觉得这一片的梨花开的很好看。”
“我年少的时候也曾想过,将来要带自己喜欢的姑娘在春天的时候住在这里。”
这样带着幻想意味的话实在是很难相信时从沈映口中说出来的。
容虞没有回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并非是觉得不知该怎么回答,而是觉得没必要回答,因为在她看来这不是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
行至书案时,一张巨大的宣纸摊在上面,容虞少见的驻足看了过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忽然问沈映:“你会作画吗?”
沈映怔了下,旋即回答道:“略通皮毛。”
“那你能把我画下来吗?”
沈映不知容虞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还是道:“好。”
容虞坐在椅子上,没摆什么动作,也没有什么神态,就是她平常的那副样子,除了眼睛里若有若无的流露出的对沈映的迷恋,便俨然像一个小木头人,这样的动作与神情实在是不适合作画。
但沈映还是动笔了。
他手指修长,执笔也分外好看,下笔如行云流水,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轮廓。
不过半个时辰,一副美人图便呈在纸上,从衣服的纹饰但细微之处的轮廓勾勒都十分细致,手法熟练又精湛,一点都不符合沈映先前说的只略通皮毛。
但画完之后,容虞并没有流露出喜欢的模样,她只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对沈映说:“我把它送给你。”
这本就是沈映自己画的,要送也该是沈映送给容虞才对,他莞尔失笑,问: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
容虞摇了摇头:“没有为什么。”
她总是这样,说什么,做什么,从不会解释缘由。
思及以往种种,沈映无端觉得烦躁,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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