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小满瞧见,未免伤心,不她先去,若哥哥没大碍,再把小满接过去团聚。
姬朝宗自然不会去反驳她的算,嗯一声,抬手抚她脸颊上的碎发,“我把扶风留下照顾他们。”
顾攸宁心下微松,脸上也带了笑,“。”
事情这样安排下来,她忍不住去拿那封信,上面的内容已不知了多少遍,可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往下,屋中烛火轻晃,而她低着头,根根分明的睫毛也像是被心中的情绪所感染,微微颤动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四年了……”
距离那件事发生已经四年了。
这四年,一千多个日夜,她不是没想过放弃,她也会想,哥哥是不是真的活着?他真的活着,什不来找他们?就算他受伤了,走不了,那他也可以她写信,可以让她去接他家……偏偏什没有。
一年的时候,她满怀信心,她相信哥哥一定活着,既然宁阳没有带来他的尸首,哥哥就一定活在这个世上,他可能只是受伤了,伤了就会家。
二年的时候,她开始怀疑,怀疑哥哥或许已经不在了,可怀疑过后,她是会继续让泰叔去找。
到三年……
她已经不再想哥哥有没有活着的事了。
她一次次在佛前祈祷,在生日的那天许下心愿,祈求上苍、祖宗保佑,但她自己也说不清继续派泰叔去找是真的相信哥哥活着,是……只是不肯死心?不肯相信上天真会这样薄待他们。
就像泰叔在所有的事情了结后,选择继续踏上去找哥哥的路程。
她也依旧日复一日这样做着,念着……
此四年,没想到上苍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祷,真的……让哥哥来了。
微微颤抖的长睫似是染上一滴水珠,啪的一下,水珠顺着浓密的睫毛落下,落在手背上,然后一滴一滴往下坠,落在白皙的手背上汇一条水流。
身后传来一道极轻的叹息。
顾攸宁被姬朝宗抱住,并不是从前两人抵死缠绵时那种让人分不开的窒息力道,而是一种很轻的力度,像春风,像流水……可顾攸宁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和安全感。
即使他什也没说,可她是听懂了他要说的话,他在说,“阿宁别怕。”
他在说,“过去了,什会起来的。”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顾攸宁转过头,埋到他的怀里,用满面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裳。她也什没说,只是用眼泪,用哭声,向他肆宣泄着这四年来的一切委屈和苦楚。
*
二日。
顾攸宁和姬朝宗就踏上了去宣化的路。
两人一路马不停蹄,在风餐露宿中把这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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