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笑喝一口才看着人,语气闲适道:“说说这是何必呢?之前太子跟傅望月纠缠,还笑话他许久,还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女人变成那副样子。”
“如今呢?”
说到这,他声音突然低了一,手那盏茶也喝不下去了。
他其实还是不赞姬朝宗查这个案子,这事牵扯的人太,尤其如今宁王在朝中呼声最高,安国公府一向不参与储君之争,这次牵涉进去,也不知圣上会怎么想。
姬朝宗岂会不知道他考虑得那些事?
他也知道如今自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要换做半年前,甚至不需要这么久,往前推几个月就可以……他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的情绪左右。
他知道这样不好,人只要有了软肋就有了弱点,有了弊端,日后旁人再想针对他时候,他也就不可能再像从前似的,无懈可击了。
可能怎么办呢?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即使人置了那么次气,可只要想到她模样,想到她在自己怀一点防备、戒都没有样子,还是会忍不住心软。
甘之如饴。
这四个字,他如今是真明白了。
即使知道这事会带来许弊端和痛苦,却还是心甘情愿、一往无前。
懒得和人说这,他淡淡发话,“行了,让你过来是查案,怎么这么废话?”
京景明也知道自己说不动他,索性也就不再言,拿起手公文朝人走去,两人就着之前那些卷宗讨论起来,“顾廷轩这案子,除了谋逆龙袍和信件,最奇怪的还是长胜军居然会大败乌恒。”
这也是姬朝宗疑惑之处。
乌恒不过是个小国,纵使这年兵马强健,可比起有丰富作战经验顾廷轩和长胜军而言,实在不值一提,偏偏就是这样的小国居然打败了长胜军,让这支大周最厉害的军队无一生还。
长指轻敲案几,姬朝宗沉默许久,看向京景明,“是打算从宁阳关一役着手?”
京景明点头,“如今我们既然没有办法从这信件着手,倒不如想法子找到三年前参与此战役的人。”
长胜军无一生还,他们自然没有这通天的本事,可乌恒国不是还有人吗?找到从前参与过这次战役的人,还原当初景象,有事也就不会一头雾水了。
说来也奇怪。
自从宁王驻守宁阳关后,乌恒便没再捣乱,众人都以为是宁王威名在外,让乌恒有所忌惮,不敢再犯,这个情况也奠了宁王如今成为大周储君最佳人选。
姬朝宗闻言,沉默许久后开口,“我记得三年前,乌恒故去那位国君中意的是那位二皇子。”可自从宁阳关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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