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疑心的。这个时候我倒是要感谢那个女人了,如若不是那个女人,他也没有这个机会。我们不能掌握这个人,倒是不能知道这么多。”
有关西凉皇室的事情,他问与不问意义不大,虽然可能有一些加持,但是却不能左右老皇帝的行为。
但是有关娇月的一切就不同了。
容湛仔细料想,恍然想到苏家的人确实和太后一点也不亲近,能够让娇月嫁给他,也算是十分不易了。
特别是岳父,岳父听说当年自己被太后害过的时候还十分的怅然,对他更好了几分。
容湛现在回想那一切,缓缓道:“太后为什么要害岳母呢?岳母与太后没有一丁点关系吧?”
三木更是不了解的,若说是西凉皇室种种,他倒是还有些明白,毕竟他一直都在西凉的官场沉浸,而至于大齐,倒是并不清楚的。其实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有好有不好,万变不理其中,但是有些事儿,又不同了。
例如,涉及到了一些宫廷秘辛,这就是很不同的了。
当然,容湛也并没有想要三木回答什么,他缓和了一下,道:“回去。”
很多事情总归需要自己调查,苏大郎的身份确实也不可能知道的更多。但是容湛也料想这件事儿和齐之州有关。苏大郎说得对,两次的时机其实都挺微妙的。
齐之州要调回来,太后就要害岳母?这不管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容湛回到府邸就看到娇月迷迷糊糊的坐在床榻边,有些傻气的样子。
他将披风挂好,问道:“怎了?”
随即拥住她,一身风尘仆仆,娇月推他:“凉。”
容湛嗯了一声,后退一步,为自己宽衣。
娇月打量外面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问道:“你去哪儿了?”
一晚上没回来,娇月有些不高兴:“你现在都夜不归宿了。”
带着浓浓的抱怨,容湛扬眉:“我在书房。”
娇月嗤笑一声,说:“你还诳我,若是在书房,你怎么会穿披风呢?总是把我当小笨蛋。”
她重新躺会被窝里,小手儿扬了扬:“过来一起睡。”
容湛笑了出来。
不管如何,他们家娇月总还是心疼他的。
他道了一声好,随即脱掉外衣穿着寝衣拥住了娇月,娇月找了一个好的位置,凑在他的怀里:“我给你取暖。”
容湛笑了起来。啄吻娇月:“我就知道我娘子心疼我,真乖。”
娇月哼了一声,小手儿伸到了他的衣襟里:“我说错了,我是要用你取暖的。”
容湛手脚不老实起来,说道:“那倒是好。我正好是喜欢我小娘子这样做。”
说到这里,带着笑意:“我看看,我看看这个小手儿。”
娇月嘟着小嘴儿,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问道:“你去干嘛了?给我交代,是不是找坏女人了?”
娇月是个霸道的小醋坛子,这个时候就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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