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搂住自己爱不释手的温软的美玉,温柔地摩挲赏玩,手心汲取暖玉香暖的芳馨。
窗户半开着,外面又开始斜斜地下小雨。雨丝都飞到了市内,凉凉的。吹得盛鲸有些冷,亟需被温暖。
“你这人焉坏~我哪有求你?”
盛鲸轻轻揪住他的头发,仰起头,皱眉反驳:“明明是你把我欺负得哭了……”
“我很抱歉。”
靳言道歉很及时,爱意却不停止:“我爱你。”
盛鲸亲了一下他:“我知道,我也爱你的。”
顾不上关窗,他问:“可以?”
“靳言,我冷。”盛鲸不答,只是喊冷。
靳言抬头看去,窗外绿蓬蓬水蒙蒙,风细细,雨习习,是有些寒意。
“叩叩叩~”
怕她受冻着凉,靳言扯过毯子盖住她,正准备当一回传教士呢,结果下雨天竟然有人来敲门。
什么人这么没眼色,挑这个时候,打扰他修行。
靳言瞬间生气,就是不应。
盛鲸推了他一下,小声催促他:“邻居来串门呢,快去开门。”
“假装不在家不行么?”
“车就停在院子里呢。”
“……”
靳言没话了,但还是懒洋洋地拥着盛鲸纹丝不动,甚至干脆闭目养神。
“靳言~快起来去开门~”
盛鲸伸手揉他的脸,试图干扰他。
靳言把脸一埋:“别动,我要休息一下才有力气开门。”
“那你让开,我去开。”
靳言不让,“嘘,说不定人走了。我们继续……”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响起来:“叩叩叩……”
盛鲸无法,准备自己去开门。
邻居不可能一直光敲门不说话。靳言警觉起来,按住盛鲸,自己起身,一颗一颗扣上衬衫纽扣,低声提示,“不是邻居。”
那就是不速之客。
盛鲸迅速穿上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黑色丝绒吊带裙,裹上披肩,随手用簪子将头发绾成芭蕾低髻,再抓过常用的香缇卡Tearose盲涂。
一边还用脚踢靳言的小腿:“快去开门。”
被打扰修行,靳言脸色十分难看。嘴角紧绷着不悦,本就硬朗的侧颜显得更加气势逼人。
他将门拉开半臂宽缝隙,眸波冷淡,沉声敷衍:“哪位?”
“靳言,是我啊。”
是年轻女人欣喜又卑微的声音。盛鲸皱眉,扬声问:“靳言,你认识?”
语气几乎是质问。
靳言心中一凛,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方才眼眸如丝的粉红女郎,顷刻间就对他进行了有罪推定。
他转头看她,语气软得一塌糊涂:“鲸鲸,这门可不是我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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