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举动?比如情绪低落、烦躁不安?他说过什么不寻常的话了吗?”
我闭上眼睛,回忆:
——“如果我还活着,你跟我在一起。如果我死了,你答应我以最快的速度moveon。这个,你总不难做到吧?”
——“我累了,想休息了。”
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René,舌头打颤:“是的。他说,他有一次说,如果他死了,希望我答应他以最快的速度moveon。又说他累了,想休息。”
René怔怔地看着我:“什么时候说的?”
“三,三天前。”
“你答应了?”
“我发了誓……”
忽然间,金星乱冒,面前的人影变得模糊起来,René一把抓住我,吼道:“小秋!你得镇定!如果这时还有人能找到沥川,这个人只可能是你!”
我定了定神,心跳太快,出了一身冷汗。
看到我脸色不对,几欲崩溃,张少华到餐厅去给我买了杯又浓又苦的咖啡。
René说:“Alex不可能走太远。他基本上不能动。小穆带着他走,也不会很方便。他们现在,一定还在附近。”
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可是,这是北京啊!
北京太大了。出门就是出租和地铁,四通八达。饭店、旅馆不计其数。如果沥川选择一个地方藏起来,几乎是不可能在几个小时之内找到。
只有江浩天最沉着:“现在我们兵分几路。少华你去报警。看看警方可不可帮忙查找各个旅馆近一个小时内的登记情况。我和王先生的秘书小薇分头给王先生认识的所有客户及往来友人打电话,寻问线索。小秋和René,你们回忆一下,按照王先生的生活习惯,他在北京还有什么熟人和朋友、有什么地方他最有可能去。此外,清理一下他的衣物。他带走了些什么。钱包带了吗?手机带了吗?护照带了吗?”
我听罢直奔沥川的病房,到衣柜里一找。果然,沥川带走了他的一个包,里面有他的护照、钱包和手机。
那么,我猜对了。沥川是故意要走的了。
我呆呆地看着点滴架上吊着的药液,旧的一瓶点完了,新的一瓶还没开始。中间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同时,护士换班。
他支开了我。我真傻,不知是计,还在商场里挑了半天,想多给他买些影碟。
我立即给龙璟花园打电话。保安说,没见到过沥川。沥川从龙璟搬走已经好几年了。我不相信,请求他亲自到最顶层去查看。他带着手机上去,查了第五十层,又查了第四十九层,都说没有。
我给纪桓打电话,问他是否最近和沥川联系过。他说一个月前倒是和他一起在狼欢喝过一次茶。最近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我从电话本上查到了江横溪和叶季连的号码,那个开画廊的夫妇。他们是我唯一知道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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