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七五章 明知故问_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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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关闭了黄河漕运,元朝居然没有发现……

  巴达维亚也差不多了,连怀观生于斯、长于斯,并没有生下来就有的那种见官便要先跪的氛围,说起这些话来更是肆无忌惮。

  馒头一听这话就乐了,心道这人倒是有些意思,反问道:“你想要天朝做什么呢?我听先生说,这里不是华人半自治吗?有甲必丹和雷珍兰领着,又立有华人的法堂。”

  说起这些甲必丹和雷珍兰,连怀观不由生出一丝不屑,哼声道:“不过是给荷兰人做守土官长罢了。”

  “干拎拈!面对荷兰人唯唯诺诺,见我等便摆出甲必丹的官威,不提也罢。”

  说到兴起,出口成脏,这心里着实积累了太多不满。

  他对天朝的了解,几乎都源于故事、话本、小说和戏文,戏文和小说里的天朝是梦境一般美好的,距离产生了美,似乎青天大老爷大有人在,可以拦路喊冤,自有人出面还一套朗朗乾坤。

  想着巴达维亚城中的那些放贷的、包税的、甲必丹、雷珍兰,连怀观心里就忍不住想骂人。

  心想这等奸佞小人,若在天朝,早已就戮,哪里容得如此嚣张?

  他们这些乌衫党人,多数都是被逼到无可衣食,很多人曾经是糖厂的雇工,但糖厂园主压榨太狠,还有一些闹事的便逃亡出来。

  这事儿,荷兰人干的很隐秘。

  明明是荷兰人把糖价压的太低,导致了种种破产的情况,可很多人看不透更深一层的东西。

  人的感觉都是很主观的,越直观的表象越容易理解。哪怕只是藏了一层弯弯绕,这就会让很多人想不清楚。

  连怀观虽然此时还没有想这些深层次的原因,但他的身份让他对荷兰人也相当不满。

  和那些只能接触到园主糖厂主的雇工不同,他是生意人,处在直接被荷兰人压榨的层面,缺乏中间商吸引仇恨,故而对荷兰人的不满是自小就有的记忆。

  尤其是上一任总督任上的时候,为了弥补巴达维亚入不敷出的亏空,简直是把当地的华人当成了挤奶的牛。

  当然,比起来这位想把华人直接杀了剔骨吃肉的现任总督还能强点,可谁也没有前后眼,也不知道这位新总督的“宏大规划”。

  可前任干的那些事,已经足够让连怀观充满仇恨了。

  他是市井中人,那点算计基本都来自《三国演义》,此时想着先主智激黄忠的故事,便对着馒头先来了个激将法。

  这天朝都能派船去瑞典了,怎么就对更近的巴达维亚毫不关心?

  馒头不懂闽语,可那句“干拎拈”还是很容易理解为干恁娘,心道先生说的果然没错,这南洋的事,靠得住的还是和我一样为奴为仆做雇工的人,而不是那些有钱有势当甲必丹、雷珍兰的家伙。

  如今看到一个激愤的连怀观,馒头也没有立刻就信任。

  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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