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也明白,太子二伯久居深宫,他家皇玛法又是位掌控欲极强君主,可以说一举一动少有瞒得过他老人家,更不用说联系外臣了。
若是此时失了对方,无异于断了臂膀。
更何况早前丁点讯号都没有,这般突然被处置,一夜之间削官去爵,连人都进了诏狱。
不提太子亲族身份,就只对方作为侍奉皇玛法几十年老臣。阿玛也曾提过皇玛法待老臣一向颇为宽仁。那么究竟是什么罪,能让一向自持皇玛法气成如今这般,至今仍心怀郁气,待对方可谓丝毫不留情面。
窗外月色皎洁,弘曦呆呆地盯着纱帐,突然想到损友前世写论文时候曾同他嘟囔过话。
所谓朝升月落,月落朝升。连上方日月都难相容同一片天地。更何况封建王朝,一朝之内,更难容下二君。
他当时还因此吐槽过,不是都容在一个银河系吗?还被对方批判说是不懂文艺。不过对方说法他现在想想还是蛮认同。
这古往今来太子啊,有几个能相容于君父?又有几个瞧着一步登天位置不心急?
更何况便是君父能容,那些个追随皇帝大臣呢,能放心看着太子手下班底儿逐渐势大,甚至夺取自个儿在朝中话语权吗?
即便是太子本人不急,其追随者付出了众多代价,只盼着从龙有功之日。官员仕途毕竟有限,他们怎么可能不急。
两方势力,个中纷乱掺杂着种种虚言,诸般猜忌,在加上权掌天下是何等诱惑。所以说,这太子当真是转正率极低职业了。
想想那位索相年龄,确实也快要到致仕时候了,还有皇玛法今日态度,若是太子二伯本人真做了什么,玛法他老人家绝不止今日这般。
那么剩下就是那位索相本人了,据说对方是在探望过二伯后被压起来……
如此种种,弘曦心想,难不成是对方对二伯说了什么鼓动之语?
至于鼓动了什么,能让皇玛法至今都难以释怀……
弘曦咬咬唇,拿起一旁薄被猛捂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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